来到东安凌竹身边,女子一个崴脚,就朝着东安凌竹怀里倒去。
东安凌竹一见女子扑来,下意识后退。
然后就看见那娇媚女子直接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显得有些狼狈。
东安凌竹竟然无视了女子的献媚,直接让她摔在了地上。
不仅如此,他还丝毫没有要扶她的意思,反而是冷眼旁观,看着那女子矫揉造作。
顿时那女子不乐意了。
嗲着嗓子,对着东安凌竹娇气说道:“郎君怎这般心凉,竟是看着奴家倒地,也不扶一下”。
“你自己有手有脚,不会自己爬起来吗?”。
东安凌竹开口,却是没有半分怜香惜玉。
这样的女子他可是见多了。
之前在府中,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丫鬟想要用这样的办法,趁机爬上位。
都被他赶出府外。
如今更是对眼前所见冷漠以待。
那女子嘟着嘴,很是怨气。
东安凌竹且看也不看那女子,直接从她横着的脚边,垮了过去。
全然不觉这样的做法有何不妥。
也对,以东安凌竹的性子,没有动手就已经很不错了。
毒舌有暴利,之前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和千衣接下梁子。
不然也不会这么久两人都没有怎么说过话呢?
还不是之前东安凌竹得罪了千衣。
给她安了莫须有的罪名。
到现在东安凌竹在千衣心里都是一个暴利君。
脾气暴躁,还毒舌,不仅如此还自以为是。
当初冤枉千衣对他弟弟有企图。
这件事千衣至今都还记得。
如此看来,东安凌竹对于那女子的态度实在是太过正常不过了。
管事的见东安凌竹进来,面容陌生,知道定是外来人员。
笑着上前很是有礼的询问着:“郎君这是第一次来”。
看到刚才两人发生的事情。
管事女子也因离了有些距离,所以没有过多的出手,此刻见男子面相不喜,便急忙上来招呼着。
“听闻你们这里有花满夜?”。
东安凌竹询问着,态度冷漠,还带着戾气,一看就是不好惹得主。
一听东安凌竹问话,管事女子笑道:“花满夜可是明晚的事,郎君今儿可是来早了些,不如让我给你安排其他姑娘做陪如何?”。
那些姑娘一听这话,个个整装待发,花枝招展,暗送秋波,就想东安凌竹能看上自己。
“不用”。
东安凌竹冷言拒绝:“我只对花满夜有兴趣”。
口气倒是大,只是不知眼前的公子可有准备好银子。
当然这样的话,管事女子是不会说出口。
“那郎君可是来的不是时候,花满夜可是需要等到明晚”。
“今日可否见花满夜的姑娘?”。
东安凌竹开口,他担心的是,这到底是不是千衣。
管事女子堆积着笑容,蜿蜒拒绝着:“郎君,这花满夜乃是我醉香阁一贯来的规矩,不到花满夜拒不接待人,郎君若是喜爱,可以明晚再来,以郎君身姿,明日定是头魁”。
见不到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千衣,东安凌竹皱眉。
此刻也不能胡来。
若不是,便是浪费时间,若是又恐太过莽撞,反而救不了人。
“即是这般,那我明日再来”。
东安凌竹转身离去,毫不拖泥带水,反正他的目的只是千衣,其余的毫无兴趣。
千衣并不知道东安凌竹在找她。
对她而言此刻还有最重要的事需要解决。
那就是明晚的花满夜。
到时候她就像是一个物品没卖出去,至于买手是谁,皆有天定。
但是千衣怎能荣得了自己这般被贩卖?
心里不停的盘算着该如何是好?
自从得知自己就是花满夜的女子,千衣就没有睡过好觉。
眼睛都已经出现酸涩刺疼了,身子也有些疲乏了。
却依然没有结果。
她不可能沦为妓子,这一世就算是死也不能。
明日便是花满夜的日子。
千衣一夜未眠煎熬着等待第二天的到来。
好在她是晚上才出面,白日都轮不到她出现。
也正好给自己也准备的时间。
在房间里翻找了许久。
没有看见剪刀等这些足以防身的物品。
只能在柜子里拿了一支朱钗做武器。
看了一下尖锐度,虽然不是什么珍贵的朱钗,但是那细小的银饰确实可以当做银针。
虽然看似微弱了些,但是千衣还是将其放在袖中妥善保存。
总好过空手的安全。
中途有人给千衣送饭,也都是防备着,千衣无法偷袭逃离。
直到夜色逐渐降落。
才有女子进来给千衣梳洗打扮。
一身珠光宝气的服饰,带着透色的纱裙。
细腰隐约可见。
裙身更是诱惑,妖娆性感。
裙摆两侧并无缝合,稍稍动作大,便可露出那性感修长的美腿。
香肩外露,与现代的一字肩群有何不同?
不过是袖子显得长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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