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他们掉下了悬崖?”千丞守怎么也没想到,让这些人给千玨涂雾一个小小的可以留下千玨涂雾的阻拦,却是办成了这般模样。
“是的主子,属下办事不利,公主与老大都掉下了悬崖,属下带人查探过,下方是激流,属下担心公主和老大,怕是已经……”看着千丞守越发阴沉的脸,黑衣人只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
“你们真是好本事,让你们办个事,竟然办成这样”千丞守的声音如暗夜罗刹,此刻可怕的惊人,只怕是下一刻,眼前的人皆要身首异处了。
“主子赎罪,属下一定竭尽所能找到公主殿下”。
“本皇子就再给你们一个机会,若是找不到,你们就提头来见”。
千丞守只奢求这些都是意外,千玨涂雾那般厉害,必不会遭遇不测。
“属下遵命”千丞守没有杀他们,确实意外。
不过他们也知道若是这次再找不到千玨涂雾,他们可就生不如死了。
这边所有人都在为千玨涂雾的掉崖而天翻地覆。
此刻千玨涂雾的地方,确实寒冷交集,冰寒刺骨。
醒来的那一刻,千衣差点被眼前的景象吓死。
只见河水淹过她的全身,只留上半身趴在一处极高的类似瀑布的地方,只是这里的瀑布并没有那般汹涌,只是险险的慢慢的流着上方多余的河水。
当然最吓人的东西都在下方。
那里是一条条巨鳄,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千玨涂雾,期待着千玨涂雾随时掉下去,好让他们饱餐一顿。
可能是千衣手上的血唤醒了他们原始的野性,此刻正有些暴躁。
翻腾着,想要爬上来,然而千衣地处太高,鳄鱼无能为力,只能扒拉着下方石壁,想要朝千衣攻击而去。
见下方的鳄鱼朝自己游过来,虽然上不来,但是千衣还是从心底里很害怕,毛骨悚然。
千衣急忙后退,想要躲避下方的鳄鱼视线,回神才发现自己在水中。
急忙回首看着身后,下方有鳄鱼,也许上面也会有的。
只是千衣忘了,若是上方有,哪里还有她此刻的清醒,怕早已经命归西去。
千衣不明白这个季节,鳄鱼不应该在冬眠吗?怎么这里的鳄鱼还如此活跃?莫不是这里有何不同?
不过无论千衣是如何想的,而此刻眼前的东西才是她最为害怕的。
好在身后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不过看着深不见底的水,内心的恐惧,不减反增。
青绿泛着黑,好似其中有着更危险的处在似得,千衣一阵恐惧。
无论是否有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千衣都不能继续待在这里。
千衣扶着那一排石头,慢稳稳的又急切的朝着岸上游去,只是真的那般稳吗?
自然不是,千衣只是担心自己不稳的话,恐会掉下去,成为鳄鱼嘴里的食物。
事实上千衣也不会游泳,若不是有这边上一排排堤坝石头,自己怕是早已经被淹死或是被水冲到下方鳄鱼池中。
好在千辛万苦中千衣终是上了岸。
冷风一吹,寒风刺骨沁人心脾,千衣一阵哆嗦。
回头看了芳才待着的地方,千衣害怕的一阵惊悚,因为她所待得地方,此刻爬行着一条肥大的蛇。
她不知道这蛇有没有毒,但是看着这蛇的五彩斑斓的模样,千衣就冒起了冷汗,汗毛树立,一阵后怕。
还好她离开的快。
想必那蛇也是在千衣游动而波荡水面所惊扰,才会出现,不然为何之前未曾出来。
抛下身后的畏惧,千衣继续漫无目的的走着。
此刻此地只剩下她一人,那个行刺她又救她的黑衣人,早已经不知道被大水冲到了何处。
不过这些都与她无关,此时她只想快些离开此地。
摈弃恐惧,千衣急忙朝着深林之中逃去。
深林之大,千衣并不知道自己在往哪个方向而去。
只知道逃走便好。
手套已经不知道被冲到哪里去了,此刻千衣的手一片血红。
疼痛传来,与寒冷交错,千衣只觉得自己身体已经不是自己得了。
越走千衣越觉得不对劲。
此刻的深林她似乎迷路了。
身子也越发没有力气。
千衣不知道此刻她中的迷毒已经开始发作了。
四周慢慢的雾气越发的重了,千玨涂雾头开始晕沉沉的,好似随时都能睡去。
摇了摇头,千衣给自己醒了醒脑。
继续强撑着身子前行。
慢慢的前方的景象似乎改变了很多,只是千衣都已经察觉不到,她只是出于逃命的本能在走。
脑袋越发的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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