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楼内,混乱如潮水般涌动。桌椅横七竖八,宾客们议论纷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兴奋。
李亨见玉书逃之夭夭,心中那块大石终于落地,暗自松了口气。
此时,他惊讶地看见臧学海满头大汗地挤了进来。
“学海?你怎么也跑这儿来了?”李亨有些意外。
臧学海昨晚听着广播,酒意微醺中听完了那场论道,而后沉沉睡去。清晨醒来,听闻今日有诗会,心中既是期待又是纠结。
他既想一睹诗会风采,又想研究昨晚仙人所说的奥秘。
犹豫了很久,臧学海心想,仙人传授的那些玄妙知识,岂是一朝一夕就能参透的?但诗会这样的盛会,错过了恐怕会遗憾终生。
于是,他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决定先放下手头的研究,先来诗会看看。
不过,他起得太晚,赶到之时,诗会已近尾声,而临江楼内更是一片混乱。
李亨听了臧学海的抱怨,忙不迭地好言安慰道:“学海兄,实在是抱歉,这次诗会准备得太过匆忙,没能及时通知你。”
他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臧学海来晚了,否则让他看到玉书正坐在自己身边,就不好解释了。
李亨心虚地往后方瞟了一眼,见玉书的身影已无踪迹,心中稍安。然而,他仍担心玉书因故未能顺利离开,又折返回来,与臧学海不期而遇。这种尴尬的场面,他实在不愿想象。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对臧学海说道:“学海兄,此处实在过于喧嚣混乱,不如我们寻个清静之地,坐下来慢慢畅谈如何?”
臧学海正被临江楼内的混乱景象弄得心烦意乱,闻言点头应允。李亨见状,便拉着臧学海的手,迅速离开了临江楼,来到附近的一家酒楼。
两人落座后,李亨要了一壶清茶,与臧学海对坐而谈。
臧学海刚进临江楼时,听说有一位大才作了一首好诗,赢得了此次最佳的诗作名号,可惜他晚了一步,无缘得见,他仍对未能见到这位大才而耿耿于怀,不断向李亨抱怨。
李亨见状,赶紧将话题引到科学院的工作上。臧学海一听,果然来了兴致,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科学院的最新动态。
原来,科学院正与工部合作,在长安城内布线,将电灯引入各个衙门和重臣家中。电线铺设尚算顺利,但发电站的问题却令人头疼。
现有的发电机已无法满足日益增长的用电需求,尤其是在渭水上建水车发电的方案,更是遇到了大麻烦。
“你知道,渭河的水位时高时低,有时水会涨过河岸,淹到发电房;有时水位又会下降,水车都够不着水。”臧学海皱着眉头说道。
李亨听了也直皱眉头,他知道电灯和电报都需要稳定的电源,像这样受河水涨落影响,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
“我们目前能想到的最好办法,就是多建几个发电站,安装在不同的水位上。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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