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锡元走后,苏雪衣坐在花厅里发呆。
好一会儿的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花好担心,忍了又忍,终究是忍不住了,便上前去小声问询。
“娘娘可是不开心?”
“自然,你也听到了,”苏雪衣揉了揉眉心,“这也太便宜他们母子二人了。我尚且咽不下这口气,更何况哥哥。”
花好听了,却是欲言又止。
苏雪衣皱着眉头看向她:“怎么这副表情?有话直说便是,什么时候你在我面前倒成了一个哑巴?”
花好讪讪笑了声:“这不是怕惹娘娘不高兴吗,毕竟是没有把握的事情,奴婢可不敢乱说。”
“你且说来听听。”
花好便压低了声音:“奴婢观苏大公子,似乎是另有打算,只是……”
“只是什么?你尽管说,今日保证不同你生气。”
花好拿了免死金牌,便不再拘束,道:“奴婢估计苏大公子早有安排,只是不愿讲给娘娘听罢了。依奴婢来看,娘娘只管好好养
病,安心等着就是了。”
“他什么事都不同我商量,这叫我如何安心?”
花好低了头,将声音压得更低了:“娘娘,请恕奴婢直言,娘娘如今是舒苏府嫁出去的女儿,到底是比不上苏大公子在苏家的地
位,这些事情由苏大公子去做再合适不过。”
苏雪衣不是不懂这个道理,可她听完,还是忍不住深深皱起了眉头。
“罢了,既然哥哥不愿我再插手,那此事我就不再管了。”
“那真是太好了,”花好搀扶着苏雪衣起了身,“娘娘刚刚受了风寒,这段时日正是要静养才对,奴婢扶您回房休息吧。”
这样又过了五日。
苏雪衣每顿都有按时吃药,身子好的很快。
同时也听到了另外一个消息。
那便是,贾丽君在离开苏府前,自缢身亡了。
听说她最后见的一个人便是自家兄长。
这个消息是花好带给苏雪衣的。
苏雪衣也不避讳,直接问花好:“什么叫做那个女人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是苏家大公子?”
花好抿了抿唇,思考了片刻,终于想出来一个好说法。
道:“大约就是苏大公子亲手为他娘亲报了仇的意思吧。”
苏雪衣眉心一紧:“那我爹呢?他作何反应?”
“……应该直接就准备后事了,反正苏大公子还好好的,并未有受到任何惩罚。”
“那就好。”苏雪衣立刻舒展了眉头,“今日心情忽然好了起来,去园子里转转,赏赏花喂喂鱼吧。”
“好嘞,奴婢这就去准备。”
这个时节,莲花开得正盛,一片田田荷叶在湖面上泛着微波,碧绿的荷叶下红色的锦鲤欢快的游来游去,直看的苏雪衣心旷神
怡。
她正喂着鱼呢,月圆却匆匆走了过来,瞧着额头上还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像是有什么十分要紧的事。
苏雪衣便停了手上的动作,只等她过来。
月圆见主子看着自己,脚下的步子迈得愈发的大了,生怕叫主子多等了一息的时间。
“怎么了,什么事这样慌张?”苏雪衣示意一旁陪伴着的花好给月圆倒了一杯凉茶。
月圆确实是口渴极了,既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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