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觉得姓阮的这是慌神了。”
“哦?”苏雪衣还在笑,“花好何出此言?”
花好正色道:“奴婢觉得姓阮的在见到那四个内鬼之后明显的慌乱了起来,并且急于撇清关系,巴不得立刻马上调到锦苑来。
如果说奴婢一开始还有那么一丝丝不确定那四个人到底是不是内鬼的话,那么现在奴婢就是万分的确定了。
姓阮的这么想撇清关系,根本就是欲盖弥彰。现在把这几个人和她丢在一块儿,她就开始着急了。”
“那挺好的,就让她着急。她们现又被禁足在雪园,什么消息都传不出去,若长春宫的那位是急性子的话,自然也会跟着着急。
”
想到这里,苏雪衣心情甚好,不仅轻笑出声:“王爷的安排甚好。”
花好立刻拍马屁:“王爷英明!恭喜娘娘,贺喜娘娘,不用再为这些下三滥烦恼了。”
苏雪衣眼里划过一丝毫不掩饰的笑意:“通知厨房,今晚我亲自下厨。”
“好勒,”花好兴奋道,“王爷今晚又有口福了。奴婢们也有口福了。”
花好食量大,锦苑主桌的饭菜撤下去一般都归了苏雪衣身边的大丫鬟。
大丫鬟目前就她和月圆两个,月圆的饭量小,对花好来说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
平日里都是她在大饱口福。
……
晚上赫连容回来,一见到桌上的菜肴便知道他王妃今天心情不错。
便挥退了下人,将她抱着坐在了膝上。
苏雪衣嘴上说着不要,但身子却坐的稳稳的。
她抱着他的脑袋在他额上重重印了一吻:“今天怎么样,辛苦不辛苦?”
赫连容揽着她,寻着了她的唇,加深了这个吻。
遂低声道:“今天怎么这么关心我?是不是我做了什么好事取悦了王妃?”
“每一天我都很关心王爷啊,怎么到王爷这里就单单是变成今天了呢?”
苏雪衣哼了声,假装不高兴:“放我下来,我饿了,要去吃饭。”
赫连容将她搂的紧紧的:“不放,就坐在这里吃。”
“吃个饭也不嫌累?”
赫连容轻点了下头:“只要是抱着王妃,做什么都不嫌累。”
苏雪衣咯咯笑着:“甜言蜜语。”
“嗯,只对你说。”
“敢对别人说!”苏雪衣抬起食指,毫无章法的在赫连容的薄唇上戳啊戳,“对别人说的话就亲的你不能说话,亲的你以后永远不
能开口。”
“真的吗?”赫连容皱眉,“那我还真想试试。”
“别试了,快点吃饭吧。”这回苏雪衣如论如何也不同赫连容闹了,从他腿上跳下来便开始给他布菜。
赫连容见了,轻轻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别管我,你不是饿了么,吃吧。”
“不会饿在这一会儿!”苏雪衣笑着看向赫连容,“我今天一天在府里什么事也没干,一点也不累。但是王爷忙了一天了,我就想
伺候伺候王爷。”
“几天了?”
“什么?”苏雪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但见赫连容的火热目光忽然挪到她的小腹处,她便倏地明白了,低声道:“明天吧,大约就干净了。快吃。”
赫连容也给她夹了一筷子她喜欢的菜:“你也吃。”
又问:“整日呆在府中很无聊吗?”
“倒也称不上无聊,就是很多事情都做腻了。”
“那安排一场宴席呢?”
“宴席?”苏雪衣停下筷子,“你要在靖王府宴请客人?”
苏雪衣问完以后,努力的想了想,可是想了好久也没想出赫连容到底是什么时候过生辰。
一时之间,她有些为难。
赫连容并不知她心中所想,只当她是不喜欢烦这个神,便道:“不喜欢就算了,自有下人去操持。”
“没有!”好容易他交给自己一件事,她是不会就这样推掉的,“只是不知道是要办什么样的宴席?是为了什么呢?”
“年中到了,楚王马上要回京述职,所以想在府中宴请他。”
六王赫连楚,长赫连容几岁,常驻南地。
一年回京述职两次,一次是在年中,一次是在年尾。
关于这位楚王,苏雪衣知道也不多,只隐约知道他是个中立派,在朝堂上没有明确支持太子,但也没有支持其他皇子。
苏雪衣本来以为会是他的生辰宴。
但没想到居然是给楚王接风,便立刻答应了下来:“好,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办了。保证办的漂漂亮亮,绝对不丢靖王府的脸。
”
不过她还得马上去打听他的生辰,千万不能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