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长春宫……”花好把十根手指头捏的咯吱咯吱响。
元真咽了咽喉咙:“你一个姑娘家,难道就不能偶尔斯文一点吗?你注意了,我说的是偶尔,真的不指望你能像一般的正常的姑
娘那样一直娴静下去。”
花好白了元真一眼:“你该庆幸我这拳头并不是要打在你的脸上,至于其他,那你就管不着了。”
元真清了清嗓子:“行吧,我觉得你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反正主子们还没出来,要不要接着往下聊?你刚说长春宫怎么了。”
花好望着在地上跪的笔直的阮亦舒,眼睛危险的眯成了一条线:
“说到长春宫。我觉得王府里肯定是不止有姓阮的和她带来的这一批人而已。锦苑肯定也有!”
“锦苑?何以见得?”
……
苏雪衣和赫连容并肩从浴房走了出来。
苏雪衣在笑,赫连容则是在看她笑。
但在见到在庭中跪着的阮亦舒时,苏雪衣脸上的笑容僵了下。
片刻后,她自然而然的的看向了一旁的花好。
花好忙摇头,又用眼神把一切都推给了元真。
元真忙垂下头,尽量争取不去与主子对视。
苏雪衣看着元真的发顶,忽然笑了下。
赫连容见了,便直接夸了元真一句:“你做的不错。”
元真:“……”突如起来的夸奖,简直受宠若惊。
而在此期间,阮亦舒则一直都是安静的一言不发,好似跪在这里很轻松的样子。
但在赫连容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她却忽然软软的开了口。
“请王爷王妃赎罪,亦舒初来乍到,很多王府的规矩都还不熟悉,差一点就坏了王爷和王妃的规矩,亦舒心中惶恐,特来请罪。
”
苏雪衣看着她镇定自若的脸庞,冷笑了一声。
之前一直自称奴婢,现在到了王爷面前就变成是亦舒了。
她便看向赫连容:“王爷,雪园的规矩都是王爷您定下的,你说这该怎么办呢?”
“……”调皮,赫连容垂眼看苏雪衣,“雪园也不过是靖王府的一个院子罢了,规矩都该是由靖王妃来定。
这等小事,往后不必再来过问。人该怎么处置,自然也是王妃说了算。”
赫连容没想到他的王妃竟然还在吃醋,便给足了她面子。
且从头到尾,一眼都没瞧过阮亦舒。
苏雪衣心情颇好,直接把事情甩给了花好,叫她按照府里规矩来处置。
花好直接对阮亦舒说:“既然你知道错了,那就继续跪着吧。长住了记性下次你就不会犯错了。”
阮亦舒微微抬头,看了花好一眼。
花好与她的目光在半空中对视了片刻,冷哼了声,眼睛里再多东西又怎么样,比谁的眼神狠,她三十八怕过谁!
而阮亦舒也终于意识到了赫连容的生冷。
她微微皱眉,还是决定搬出长春宫来:“王爷,亦舒有话要说。是临行前,皇后娘娘的嘱咐。”
苏雪衣闻言,心情顿时又不好了。
赫连容的眸色冷了几分,脸上神色漠然:“亦舒是谁?”
“……”阮亦舒的脸色微变。
苏雪衣又因为赫连容的这一句话,心情回暖了。
阮亦舒扯了下唇:“亦舒便是奴婢。”
赫连容嗯了声:“那就自称奴婢好了。”
花好差点就笑出声了。
阮亦舒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挺直了腰背,换了个称呼重复道:“奴婢有话说。临行前,皇后娘娘嘱咐了奴婢一番,让奴婢私下里
单独说与王爷听。”
苏雪衣冷笑,当真是宣皇后?抑或是这个女人的手段?
苏雪衣看向赫连容,赫连容依旧是一副冷漠脸:“不必了,就在这里说吧。”
“可是皇后娘娘……”
“不说就接着跪,反正本王也没兴趣听。”
“……”阮亦舒愣了下,随即笑了笑:“是。”
随即温温和和的说:“奴婢此行本就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命令过来替王妃管教人的,但如今,奴婢还未替王妃娘娘分忧就差点坏了
王爷的规矩。
奴婢心中实在是感到惶恐不安,今日是奴婢的错,奴婢自愿受罚。但奴婢也恳请王爷和王妃,能够给奴婢一个机会,让奴婢能
更好的了解靖王府,了解王爷和王妃的喜好。”
“哦?”苏雪衣笑着看阮亦舒,“那阮女官有什么好的主意呢。本妃一时倒还拿不定主意。”
阮亦舒便道:“奴婢终日在雪园伺候,但王爷与王妃却鲜少呆在雪园,且这雪园里也没什么丫头需要管教。为了不负皇后娘娘的
嘱托,奴婢希望能够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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