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有意回去的时候脸色很不好,吃完了晚饭,盘腿坐在床上也是皱着眉头,很严肃很不开心的样子。
林明几人看他脸色,也就没问他,转而去看渊屿,渊屿却也沉默着,坐在自己的床上,很是深思的模样,林明想着要怎么开口,秦有意却说话了。
“这王有钱做了这么多坏事,还是在他身无长物家徒四壁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人揭发他呢?”
林明听了,微微一怔,他还以为秦有意是在为王有钱的行为愤世嫉俗得不开心,却没有想到,秦有意在思索这个,有种意料之外的惊喜,小孩子,长大了。
“这可能就是他得来的手段吧。”林明道。
秦有意往后一倒,韧性够好的腿也就盘着,成了一个直角,他望着头顶的木质天花板,说道:“他有什么手段呢?”
“应该是一种损人利己的邪术。”林明皱着眉头,道:“这里的人对于王有钱的事都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态度,但是有一点,是可以知道的。”
“王有钱开始走好运的时候,也是他家遭逢不幸的开始。”秦有意抬眼看着林明,笑了笑,腰部一个用力坐起身来,眼里却没有笑意,道:“我和木头去找了本地消息最灵通的猫族,它们对于王有钱,有一个更详细的解释。”
夜色已深,一道白影嗖嗖嗖,从这屋的屋檐到哪家的墙头,矫健的身手,轻盈的脚步,半点都不耽误,它越过精致的屋子,就算有喷香的饭菜的味道从屋子里飘出来,它也坚定不移地朝着前方行去,最终,它停在了一间小破屋的前面,它凑近了,小声地喵了几声。
可是和往常不一样的是,这一次没有人出来给它喂食,它歪着脑袋,觉得很是奇怪,踩着轻盈没有声音的小步子,它凑近了那间发着微弱光芒的破屋子。
“嘭”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猫咪看过去,却是一个青年双膝重重地落到了地上,那个青年它认识,是那个好心的奶奶家的儿子,它不懂,却本能地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劲,就躲在那儿悄悄地听着。
只见青年满面泪痕,双目微红地看着眼前的老父老母,道:“爸,妈!你们就行行好吧,好不好,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地方,你们忍心让你们的小孙子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吗?”
“可你也不能逼死我们啊……”老母泪眼婆娑,只觉得疼,疼到心肝儿,疼到心眼儿里去了,她看看眼前的儿子,道:“妈和爸辛辛苦苦将你拉扯大,你,你现在要逼死我们,你于心何忍哪!”
“我也不想的,妈,我不想的……”青年哭得很是伤心,可他突然又站起来,指着这屋子,道:“可是,可是你们仔细看看,看看这地方,我从小到大都在这里生活,现在我大了,工作了,我还是离不开这里,阿丽怀孕了,是个男孩儿,我不想让他也永远被这样的环境束缚。”
“妈!”青年大喊一声,跪了下来,然后往老母那里挪去,道:“妈,你成全我好不好,从小到大你最疼我了,咱们家穷,我想要什么你都会给我,妈,你就委屈一下,我一定会好好侍奉你们的,妈,妈。”
一声一声呼唤,却是疼到骨子里的孩子想要逼死自己的愿望,老母看到那双慢慢伸到自己脖颈上的手,泪眼看到一边去,放弃任何抵抗。
猫咪没有看到老妇人对儿子的怨恨,她望向它的眼神里,只有恳求,恳求它不要伤了自己的孩子,猫咪按在地上的爪子轻轻往后收去,却也在地上刮出三条深有一个指节长的沟。
青年掐死了老母,然后把眼睛看向了沉默不语地老父,再次动手。
等他把两位老人都杀了,才好似松了一口气往后一倒,他坐了一会儿,然后走进厨房,抓着一团黑色的东西,拉出来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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