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喝一阵酒,忽听得脚步声踢踏,一名男子肩扛宝刀,慢吞吞走了上来。
杨谦睁眼打量:其人白衣皮靴,面容俊秀,是个二十来岁的美男子,心下暗生好感。
楚妍然一见此人,面sè顿变,低声道:“大哥,麻烦来了,咱们快走。”
杨谦道:“走?我还没吃饱喝足呢。”
楚妍然急道:“跑路要紧,还吃个什么?”语音中甚是惶急。
杨谦疑窦丛生,正要询问,楚妍然已拉住他衣角,往外就奔。那白衣男子微微一笑,忽然间足尖点地,一晃眼已到两人面前,大喇喇拉过一张板凳坐下,肩上弯刀一丢,砸在桌面,直震得杯碗酒水四溅。
那男子恍若不觉,笑嘻嘻盯着楚妍然打量,随手拿起桌上酒坛,自斟自饮。
杨谦心中惊讶莫名:楼梯处距此不下十米,那男子漫不经心一步跨越,顷刻三丈,如此轻功,实不在自己之下。
再看他那把弯刀,黑黝黝毫不起眼,但杨谦见识不凡,一眼就认出:此刀沉重无匹,不下八十斤,材质极品,当为玄铁所铸。
这是一柄玄铁刀,坚硬锋锐处,比之杨过昔年玄铁剑,毫不逊sè。
白衣男子喝了一口酒,目视楚妍然,笑道:“大小姐,别来无恙啊!”
楚妍然叹了口气,笑道:“李师兄,什么风儿把你给吹来了?”
杨谦心中寻思“李师兄,莫非是‘破浪刀’李零陵?听妍然说,此人是她爹爹手下六大高手之一,果然是年少有为,深藏不露。”
李零陵道:“大小姐偷跑下山,教主焦急万分,特命属下出来寻访。嗯,这三个月来,我足迹踏遍三山五岳,行程不下万里,总算老天有眼,不负教主所托。废话少说,大小姐这就跟我回去吧。”
楚妍然道:“李师兄,你回去转告爹爹,就说我一切安好,能吃能喝,请他不用挂念。等哪一天我玩腻了,自会回家的。”
李零陵皱眉道:“大小姐独闯齐云山,火烧凌烟阁,偷拐麒麟马,夜盗火灵芝,结怨明月庄,这般倒行逆施,任xìng妄为,还没疯够么?”
楚妍然脸sè微变,道:“你都知道了,别告诉我爹爹,好不好?不然他非活活打死我不可。”
李零陵叹气道:“齐云山申道长与世无争,你为什么要拔光他胡子,脱光他衣服?凌烟阁乃飞仙派重地,内藏经书丹药,俱是价值连城,你为什么要一把火烧光?麒麟马为顾掌门心爱坐骑,大宛名驹,你又起什么贪念,私自偷拐?火灵芝为青城派稀世珍宝,封掌教珍藏,你偷来何用?还有明月山庄,号称中原七世家之首,庄主石重,武功通玄,你也敢招惹?”
楚妍然笑道:“申道长,飞仙派,顾掌门,青城派以及石重老儿,江湖中名头好响,依我看嘛,其实也没什么,夸夸其谈,名不副实。”
李零陵道:“哦,是么?”心想“如果不是我暗中帮忙,替你擦屁股料理后事,凭你那几套三脚猫把式,至少死了十七八次。哼,申天庆,胡衣一,顾长鲸,封无为,石重,哪一个不是绝顶高手?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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