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趴在男人背上,心里越发的温暖。
快到别苑门口时,男人扭头问她:
“像不像猪八戒背媳妇儿?”
“猪八戒没你帅。”
顾念看着他鼻尖落下的汗水,心疼地为他擦去那滴汗水时,毫不吝啬夸赞。
“如果我没记错,这好像还是你第一次夸我?”
“是么?”
顾念大半个身子都趴在了他身上:
“累不累?”
“不累。”
要背一辈子的,哪能说累呢。
直到进入别苑小区,顾念怕碰到小区的邻居,挣扎着下来。
厉腾回头,余光瞥到不远处,路边上,打着双闪的迈巴赫,趁顾念不注意时,他朝迈巴赫上的模糊影子挥了挥手,车窗摇上,迈巴赫飞也似的离去。
顾念记挂着外婆,刚打开家门,就往客户去,一分钟后,她退了回来,老人已歇息,夜已深,她不想惊扰老人。
背了顾念一段,厉腾浑身都出了汗,他拿着睡衣走向浴室,听着浴室哗啦啦的水声,顾念想到了昨晚的画面,她的手摸着身下的床,床很软,灰白的床单换成了大红色,枕头上,还摆了枝香槟玫瑰。
她拿起那支玫瑰,放在指尖把玩,刚放到鼻尖嗅闻,咣当,浴室门开了,温热的水蒸气窜了出来,室内温度陡地升高,随着男人的靠近,温润的气息钻入鼻腔,顾念抬手,撑在他湿漉漉的胸膛上。
“喜欢吗?”
“啥?”
顾念的目光停留在水珠乱滚,男人肌肉分布均匀的胸膛上,指尖的触感硬邦邦的,又结实有力量,视线稍稍往下,自然就目睹到了人鱼线的风光,顾念的脸陡得红润如血。
她抬头,对上的是男人好整以暇的脸,只见那两片薄唇掀动:
“我问的不是我的胸膛,而是你手里的花?”
知道自己会错了意,顾念的脸更红了,手里的花从指尖滑落,厉腾捡起花,放在鼻尖嗅了嗅:
“挺香的,以后,每天,我都为你采一束。”
“没事献殷勤,非女干即盗。”
顾念打趣,想缓和气氛。
“你是我老婆,这种事,不能叫女干,只能说你情,我也愿。”
说着,他大手轻轻一推,顾念身体倒了下去,随即,男人身体压了上来,两张脸密不可分时,顾念喘息:
“不要。”
“还疼?”
男人漆黑的瞳仁,明显有压抑后的情绪。
薄唇贴上她耳朵,舌尖咬住她耳朵旁的软肉,轻轻咬下,又放开,湿润的气息轻轻拂过她耳朵:
“昨晚,我可是放过了你,今晚,你必须将就我,因为,我快熬不住了。”
什么叫食髓知味,厉腾第一次懂得。
英挺的脸,明显有压抑过后的痛苦。
“可是……”
不是她不愿意给他,只是那感觉,她实在不想再重新回味一遍。
察觉到她的害怕,他有些懊恼前晚的粗鲁,一把握住她的手,感觉她的手在微微抖着,厉腾握得更紧了,他的声音,温柔得不能再温柔:
“别怕,交给我,放心,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男人嘴里的伤害,自然指前天晚上的急不可耐,而他也没有食言,他的动作,轻得不能再轻,让她舒服地发出了喟叹声,感觉像是从云端跌入地狱,又从地狱到了天堂。
两人默契度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