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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装通讯器,快”这时候道夫二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转头看着这场悲剧,发现他们没有干活后,李想马上出言提醒,虽说这里是经过特别加固的,可也只是能困住外面人一会儿而已,时间长了,他们一定会用一些手段打开门,倒时候他们发觉自己的内应没了,那么在底下的这些人就都别想活命了,现在只能赌速度,自己这边联系到外界的速度和对方打开门下来的速度。
“明泽,让你跟着我受苦了,对不起”夏璐莲回过身抚摸着自己丈夫的面颊,动作十分的柔和,如果不是气氛不对,这明显就是小两口在谈情说爱。岩井明泽摇了摇头,他想要说什么,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去用中文表达,最后说了几句日语。其实他现在说的是什么已经不重要,那些话语的意思全都写在了他的表情上,对女孩的爱恋、依赖等多种感情都实实在在的写在脸上,让李想都有些忘记了国籍,忘记了对方背叛者的身份,站在他眼前的,明明就是一个互相深爱着的情侣。
没有人去阻止二人的情话绵绵,众人中贾云龙的表现最为愤怒,此时的他双手紧紧握拳,手中的枪都被他握的格格作响,自己的弟妹全都被对方杀了,他现在没有直接冲上去要了二人的性命已经算是城府够深了。
至于欧阳家则是有点看笑话的意思,欧阳索满脸的自信,嘴角浅浅的微笑很隐秘,现在不管孰是孰非都和他们欧阳家没有关系,只要自己家的六个人可以活着回去,这就是最好的结局,至于其他的,就让其他两家去烦恼吧,他现在可是无官一身轻逍遥自在的很。
“大姐,你知道吗,其实我嫉妒你”与岩井明泽缠,绵完了,夏璐莲就将目光转向了自己的大姐,上来的一句话就让夏璐盈愣住了,只听到女孩继续说道“我嫉妒你老大的位置,嫉妒你的商业头脑,有一点你可能不知道吧,其实我开始也是喜欢姐夫的,只是因为你先表白了,我不能抢自己姐姐的男朋友啊”身上背着四条人命,今天夏璐莲是要将心里的话全都说出来,说道后面的时候,她看了看方申言,这个自己以前暗恋过的男人。
“二姐,我也嫉妒你啊,因为上面有大姐,所以家里很放纵你,所以你有很多自由的时间,可是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的自由让家里意识到不能这样放纵,所以我才会被父亲管得那么严,这一切都是你啊,我嫉妒你,可我也更加的恨你”嘴上虽然说狠,可是夏璐莲却是在笑,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现在可能就是这个状态,说出来的只是一直压在心里的话,但姐妹情还是有的,而且很浓很浓。
“至于你,小妹,你为什么一定要在我之后的一年就出生呢。如果不是你的出生,我就是最小的,最被溺爱的那个,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应该是属于我的,单纯自由叛逆等等的一切,都应该是属于我的”虽然她已经尽量的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可是还是能从中听出来,她真的压抑了好久。
听到这些话,其他三姐妹都有点反应不过来,在两位姐姐的眼里,三妹一直都是一个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人,只是在两位姐姐面前她从来都是那个笑容最多,最会撒娇的,而在妹妹夏璐雪眼里,三姐是三位姐姐中最宠自己的一个,有什么事都是三姐帮忙,就说从小到大自己做错事吧,很多时候都是三姐帮她顶下了罪名,被父亲责骂也不当回事,回来后还是一样的宠爱她这个妹妹,在她们眼中的夏璐莲好像与刚才那些话一点边都沾不上,可是听在耳中又是那么的真切,让人不得不相信那些都是她的真心话。
“至于你,李想,我真的有些佩服你的头脑,只是从这些细微的地方就能将我和明泽找出来,看来是我低估你了”和姐妹们诉苦完毕,夏璐莲就将目光转向了李想,她这一生很少去佩服人,但现在,她真的很佩服李想,是那种由衷的佩服,如果自己能在岩井明泽之前就认识这个青年,可能自己会爱上他,因为他而改变吧,只是现在什么都晚了,晚了啊!
对于对方的夸奖,李想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回复,承认吗,如果自己真的头脑很好的话,就不会被暗异的人耍的团团转了,不承认吗,可他又对自己这次的侦破工作非常的满意,爱好写作的他对自己的逻辑思维和想象能力还是非常的有自信的。
“嘻嘻,你不用不好意思,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早知道你的头脑也这么厉害,我肯定不会让你成为小妹的假男友,嗯,现在告诉你也没有关系,其实我让你来到这个岛上就是想要嫁祸给你的,只是没想到在森林中多次被你逃脱,你的胆识和实力真的让人佩服啊”夏璐莲还在夸赞李想,她的表情很平静,一点也看不出是一名内奸被揭穿的样子。
听到‘嫁祸’这个词,李想就没来由的心中烦躁,他已经被栽赃嫁祸太多次了,听到这个词语都有点本能的想要杀人,不过还好,他忍住了,因为女孩又将目光转移了,这次的目标是贾云龙,他可是很想听听女孩能说出些什么来,因为现在他的心中已经将贾云龙和女孩二人联系到了一起,只是因为没有真凭实据,所以他没有轻举妄动。
“你很想杀我吧,嘻嘻,看看你那样子,哪里像是一个大家族接班人的样子,还好当年我没有选择你,不然啊,我非后悔死不可”说着,女孩就抱住了岩井明泽的手臂,那脸上的幸福让人看了羡慕,同时也心痛。
“你说够了?”贾云龙阴沉着脸,冷冷的问了一句。
“你这就想要我闭嘴了吗?就说你成不了大事,唉,我怎么就这么笨呢”女孩将头靠在明泽的肩膀上,轻轻摇晃着脑袋,那叹息仿佛是在叹自己的人生,又好像是在叹贾云龙成不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