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开始过来一趟之后就没露面了,好歹也是你们家孙子就这么不关心啊?”
从老娘扯到老爹身上唐胜要是还能憋着就不是男人了,盯着王凤开口道:“我爹好歹来了一趟,家里还有一大堆活呢,我爹不干谁干?再说了我娘天天来来回回伺候还不够?你说我爹娘,你咋不说说你爹娘,你爹娘从咱儿子住院来过没有?别说露面了,一句好赖话都没有,我说啥没有?王凤,你别天天板着脸我娘不欠咱们的,你娘家人不愿意帮咱们带孩子,这事儿说穿了有意思?”
“……”王凤不说话了,看着唐胜那样王凤抿了抿嘴心里憋屈。
王凤就是一窝里横,逮着一好欺负的就可劲儿欺负,一较真儿起来比谁都怂。
下午,医院里的唐飞退烧了,槐花下午过来的时候听说退烧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晚上离开之前吴槐花还特意拉着儿子唐胜说了铃铛千万不能取。
唐胜觉得老娘太迷信了,不过也没反驳,挂着就挂着吧,图个心里安慰好了。
“叮铃铃……叮铃铃……”
半夜十分,清脆的铃铛生在病房里响起来。
守夜的样凤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朝着床上的儿子看过去,不知道是不是睡迷糊了王凤隐约看到什么人站在病床的另一侧,可是王凤揉了揉眼睛再看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了。
“叮铃铃……”铃铛生再次响起。
旁边守着孩子的家长听见这铃铛声朝着王凤看过来,好奇开口问道:“大妹子,你婆婆弄这铃铛挺奇怪的嘛,白天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会儿长个不停。”
“奇怪什么啊奇怪,吵死人了。”王凤一想到白天唐胜护着婆婆的样心里就不舒服,看着床头铁栏杆上挂着的铃铛王凤想也不想就伸手取了下来。
反正这会儿病房里唐胜也不在,都退烧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哪儿弄开的玩意。
王凤将铃铛随手扔到了回忆抽屉里,然后“哐当”一声合上。
几乎在抽屉合上的瞬间躺在病床上的唐飞皱起眉,刚退烧唐飞整个人都是迷糊的,可就是迷糊他也感觉特别冷,就突然从春天到了冬天那样。
半小时之后,唐飞又开始发烧了。
这一次唐飞发烧更严重了,整个人开始说胡话。
“我不知道,我没拿,没有,你不要过来……”
“走开,走开,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奶奶,我害怕,爸,妈,救救我。”
“不是的,我不要和你走,我不走!”
唐飞脸颊红的都能煎鸡蛋了,嘴唇也红得似血。
王凤抱着儿子心里慌得不行,可是察觉到怀里的儿子突然开始颤抖的时候,低头一看,孩子脸色苍白,整个人都不对劲,王凤看到这一幕连忙跑出去叫医生。
医生过来看到床上抽筋的唐飞连忙就在病房里进行了急救,医生用力,抢救了几乎半小时把唐飞的人中都被掐破皮了才把孩子抢回来。
唐飞仍旧高烧不退,医生都觉得奇怪,明明下午退烧了而且检查也没什么问题了,怎么这大半夜又突然烧起来了?
医生检查之后让王凤注意观察,有事叫医生。
王凤去倒水给孩子擦身子,医生说这样有助于退烧。
王凤前脚刚走出去隔壁病床陪孩子的那个家长就走到了唐飞这边的床头柜,她警惕地朝着病房门口看了看,然后迅速拉开抽屉拿走了抽屉里的那一个古铜色铃铛。
翌日,唐胜过来之后听说了昨晚的事儿整个人都不好了,怕孩子出事儿唐胜今天特意请假没去上班,就在医院守着唐飞。
九点的时候吴槐花过来医院了,吴槐花一进门就发现床头的铃铛没有了,吴槐花瞬间脸色一变。
“铃铛呢?哪去了?”吴槐花紧张开口问道。
“铃铛,不是在那……”?唐胜一边回答一边朝着床头看过去,可是看见原本挂着铃铛的地方空荡荡的时候唐胜愣了一下。
铃铛,不见了?
唐胜和吴槐花朝着昨晚守夜的王凤看过去,王凤被两人盯着有点心虚,昨晚累了一夜今天还因为一个铃铛被婆婆和自家男人这么盯着王凤火气一下上来了。
“那破铃铛有什么用啊,昨晚不还是发烧了?我给扔抽屉里了,这都什么封建迷信,就你们这些没知识的人才信,给你们给你们,这玩意一点不顶用!”王凤气呼呼拉开抽屉,可看过去的时候王凤眼睛瞪大。
抽屉里的铃铛,没有了!
另一边,唐棉和厉御已经坐在火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