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快打住吧,爷我是听不下去了。”尔泰有些‘惊魂未定’,群p啊,清朝人就已经这么开放了呀?“嘿嘿。”听尔泰制止,福禄才意识到尔泰不爱听这话,心中暗怪自己得意忘形,怎就说话没个遮拦捏
不由尴尬的挠挠头,嘿嘿赔笑。“行了,爷不怪你,知道你跟爷关系亲,有什么说什么再说了,爷我也是男人,不会介意的。”瞧出了福禄的尴尬,尔泰便笑着安慰道。
“嘿嘿,我就知道二爷您通情达理,不像大爷,为人比较刻板、严谨,咱弟兄们都怕他”见尔泰不怪自己,福禄顿时就舒了一口气,又开始笑着嘚啵嘚啵的说起来了。
“呵呵,其实我哥他人还是很不错的,对你们的照顾不次于我,只是每个人表达的方式不同罢了。”
尔泰笑着为尔康圆成了一句。“那是,那是,大爷他毕竟天天在皇上身边嘛,见到的、看到的尽是些场面上的事,不像二爷您,为人比较随和,呵呵。”福禄讨好的说道。
“行了,知道你小子能说会道,不过福禄啊,你跟了爷我也有十年了吧,咱们的关系,面上是主仆,不过私底下还是兄弟,客套话就不必要说了。”
尔泰放下茶杯,站起身拍拍福禄的肩膀,眼中满是殷切。“是,是,小的生生世世都是二爷您的人。”福禄感动不已。
难得他堂堂六尺汉子,眼中竟是蓄满了泪水。“好了,爷我马上就要出门了,你呢自然是要跟在爷身边伺候的,东西都准备齐全了吗?”尔泰随口问道。“都准备好了,照爷的吩咐,一切从简。”福禄擦擦眼角,直起身子回道。
“嗯,那就好,咱这趟出门,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可不要授人以柄才是啊”尔泰忽然悠悠的叹口气,人在官场混,混的低了受人欺负,混的高了呢,又受人关注,行事、处事难免畏首畏尾,正所谓‘高处不胜寒’啊!“爷,您这是?”
听尔泰忽然叹气,福禄疑惑的看向尔泰。“没什么,就是突发感慨罢了,小心无大错嘛,呵呵对了福禄,咱们京城有没有比较出名的洋器行啊?”
问这话的时候,尔泰脑海中回忆起吉他的样子,想着上大学那阵,就凭着一把吉他,还真是把了不少mm,拉轰啊!“有啊,二爷您问这个干什么?”福禄愈发疑惑了。
他记得尔泰会抚琴来着,却未曾听说他会弹什么外洋乐器。“有就好,你去给爷我买把吉他,要最好最贵的”尔泰从怀中拿出一叠银票,交给福禄。
“吉他?爷咱是去济南出公差的,您要那玩意干什么?“福禄不解的问,他就从没听过‘吉他’这两个字。
听他问这个问题,尔泰忽然笑了起来,笑容蛮神秘的“呵呵,福禄,这个问题你问得好那爷我也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何为五官五做吗?”
“五官五做?小的不知”福禄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五官五做’,一头雾水的回道。“呵呵,料你也不知道。”
尔泰手指轻弹折扇,潇洒的一边摇摆,一边在屋内连连踱步,笑着解释道“所谓的五官五做,就是大官小做,闲官忙做,俗官雅做,热官冷做,男官女做。”
“啊?”听了尔泰的解释,福禄更是听得云里雾里,不解的张大了嘴巴,傻兮兮的看向尔泰。“呵呵,怎么?听傻了?不妨,爷我今天好好跟你解释解释。”尔泰得意的笑道。
其实这‘五官五做’乃是和珅和大人一生的为官哲言,堪称经典,不过此时却被尔泰盗用过来显摆开了。
“小的洗耳恭听。”福禄心中却是不停的嘀咕,我就是问问你为什么买吉他罢了,你倒整出什么五官五做来了,这不是‘小题大做’嘛,不过心中这样想,面上却是不敢有丝毫的表露出来。
再者他对尔泰也是打心眼里佩服,觉得此人能不足十九岁便官居正二品,肯定是有他的过人之处的,因此也很好奇这五官五做与官场之道有什么妙处。
见福禄一派认真聆听的样子,尔泰便喝口茶,润润嗓子,随后笑着解释道“所谓的小官大做,就拿你爷我做比喻吧,爷当时是皇上的御前侍卫,不过是区区五品小吏,后来调到令妃娘娘那里做了一阵护卫,之后又转任慈宁宫侍卫副总管,也不过就是区区四品官,官职够小吧?““嗯,比现在。
之前是小了点“福禄听得很认真,适时的插话道。“还是啊,四品官,还不是那种握有实权的四品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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