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喜儿自认为不是圣人,前世看过太多想走捷径的人,她难道就不知道这条路遍布荆棘吗?
不,人都有侥幸心理,总觉得自己有可能就是幸运的那一个。
或者说,跟刘草儿是一样的想法。
与其说苦哈哈的一级一级的爬,不如冒险一试,说不定就成功了呢?
对于这一类人,喜儿也同情,但这种同情不同于仙儿的遭遇。
前世的爷爷不止一次跟喜儿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因果,做决定之前就要做好最坏的准备。
好吧,刘草儿的命运自认为在她的掌控中,喜儿觉得自己能做的,也就今天这一些了,未来还是要靠自己。
刘草儿第二天又正常回到课堂,不过却不再干涉学生的调皮捣蛋。
任教室鸡飞狗跳,她淡定自若的在上面自说自话,喜儿和哥哥,张逸则在下面自习。
还自我调侃,正是修炼心性的时候。
学生们见一时无法惹怒刘草儿,后面渐渐也安静了不少,不过薛石子又开始动作了。
他逐步废除了鼻子擦黑板,跳舞等惩罚措施。
学生无论犯了大错小错,一律跪碗渣滓请罪。
一跪瓦杂就要流血,一见血刘草儿保管会晕,但这时候喜儿一般都被张逸捂着眼睛,带到教室外面看风景去了。
受罚的学生不再像以前那么不情愿(虽然仍是大哭大叫)。
如果有一段时间没人跪碗渣滓,大家就觉得少了些什么。
于是学生故意犯错误,激怒薛石子(其实是讨好薛石子),他们下意识觉得看到刘草儿晕倒,他会高兴。
后面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对刘草儿说:“是谁用绳子把它们拴起来的?”或者:“报告,这是狗日B。”
有时候对孩子们的敏感,不懂该高兴还是悲哀。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仙儿在家人的安抚下,很快展露笑颜。
每天会跟着苗青去喜儿家摘菜,然后听喜儿讲学校一些有趣的事情。
一副想去又胆怯的样子,看的喜儿和苗青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当然,惩罚和刘草儿晕血的事情,是背着她跟苗青讲的。
她知道,母亲捍卫孩子的力量是无法忽视的,而她能帮的也就这些。
不懂他们家里人是怎么想的,但看苗青的态度,应该不会善罢甘休,听完喜儿的话后,她往往都会沉思很久。
然后牵扯出一抹强笑,牵着仙儿离开。
她的身形越来越苗条,从后面看去,风一吹感觉随时都会飘走,但却总有一根强韧的力量在支撑着她。
顾莉雅回来一趟,又走了。
给喜儿带回来很多漂亮的布匹,说都是给她的。
还有各种急需的药品,委托给村里的赤脚医生,并详细嘱托,什么情况下用什么药。
至于步,最后都给她做成了裙子,喜儿也很乐意为她设计漂亮的衣服。
因为在这昏暗动荡的岁月里,她就像一轮小太阳,可以从她身上汲取阳光和力量。
无论多大的事情,在她这里,全都是狗屁。
老娘高兴,什么都靠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