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顾莉雅若有所思道。
喜儿在心里偷着乐,再怎么不同,也不可能在河里长出海鱼来啊。
好在SH离海远,顾莉雅即便家庭环境再好,也没怎么见过鲜活的海鲜,不然肯定穿帮。
抓了两条鱼,小半桶鱼虾,俩人就收手了,主要是冷。
冻得整个人都不听使唤,手指头也僵得抻不开,脚更是成了冰坨子,都快没知觉了。
为了吃,喜儿和顾莉雅觉得自己真是够拼的。
中午饭叫上了张青父子,看着桌上的香滑嫩口的毛血旺和清蒸鱼,还有韭菜炒小杂鱼,问道:“今天有啥好事儿么?整这么丰盛?”
“没啥事儿?心情好呗!来,咱们整两杯。”老爷子笑道。
喜儿转身去拿酒杯和酒壶。
这酒是喜儿在空间拿糯米酿的,大冬天温一壶,喝上一口,慢慢流进胃里,可以从心窝子暖到脚板心。
一日喜儿和金毛正无聊的紧,喜儿便提议酿酒,快过年了,家里没酒岂不是少了一些年味?
说干就干!
舀出二三十斤米,先用泉水泡上一夜。
第二天把糙糯米蒸熟后,再用凉凉的温泉水淋到熟米上,等温度降下来后,撒一些揉碎的酒饼在大缸的底部。
然后把糙糯米饭一层一层舀入酒缸,每一层都撒上酒饼,轻轻拍紧抹平,中间用手指挖一个两指款的洞,撒上剩余的酒饼,盖上锅盖就成了。
三五天后,就开始慢慢出酒,这就是糯米酒的原液,也叫作“酒浮”,浓厚的琼液上漂浮着一些憋憋的棕黄色的糙糯米饭,就像棕黄色的蚂蚁一样。
喜儿以前看书上说,很多地区的人都舍不得直接喝原液,就用井水稀释,然后再次发酵,就成了水酒,这样的水酒可以清热泻火,但容易拉肚子。
喜儿的酒是用空间的泉水制作的,肯定不会拉肚子,但她最后还是直接拿出了原液。
给家人喝,就一定要用最好的。
快过年了,喜儿打着杂货店的幌子,买回来十斤,一直被老爷子当做宝贝藏着,轻易不拿出来喝。
因为喜儿说,就这一批,杂货店的老奶奶说卖完就没有了。
淮北本就不产糯米,更加不会拿这等细粮来酿酒,所以老爷子一个劲儿的夸自己孙女儿运气好。
喜儿也很放心爷爷喝糯米酒,它的酒精度数不高,但吃多了虽然也会醉人,但不上头。
刚开始酿出来的时候,喜儿觉得香甜香甜的,贪嘴多吃了两杯。
然后和金毛去沙滩散步,结果一路上两脚发软,身体轻飘飘的,仿佛脚下不是沙子而是棉花……
从那以后,喜儿都是浅尝辄止!
这顿饭吃得尽兴极了,两个做学问的人喝点儿小酒后,就开始诗兴大发,要不是喜儿喊着过年没酒喝了,估计俩人还不会罢手。
酒足饭饱,俩人在老爷子的炕上一觉到天黑,吃完饭才起来,好在酒好,不上头。
眼看着年关越来越近,各家各户都在为春节做准备,喜儿也捎信儿让父母带着哥哥早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