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零呢?」双龙背与高三甲跟着五残吊客进入金棺修练四王棺之处,只见另外两具王棺都还在,偏偏活人棺却被打开,内中的盼梦圆也不见人影。[]
「这我怎麽知道?」五残吊客一向心高气傲,双龙背口吻轻狂惹他不快,自然回话也无礼。「人是在你们邪能境不见的,我不找你找谁?」高三甲讲话也不客气,毕竟他有一种被人愚弄的感觉。
五残吊客道:「金棺算是什麽东西,我怎会知道他的手下去哪里?或许被他调出去执行任务也不准。」
双龙背伸手揪起五残吊客的衣领,大声吼道:「总之你们邪能境要负责。」
「金棺又不是真正邪能境的人员,我们负什麽责?」五残吊客看双龙背无礼,挥动衣袍将他弹开,然後臭着脸:「人不见了,你们自己去找吧!反正她不在邪能境里。」
「这位前辈……」高三甲看五残吊客不似作伪,转身拦在他身前,道:「我们可以相信你,但如果让我们出去放风声你们邪能境连个女孩都顾不好,传出去也不好听吧!」
「哈!你倒会话。」五残吊客想也是,也有看到适才步怀真与任西行的功力,於是伸手至空棺中提炼出一道邪气,道:「跟着这道气息走,你们可以见到想找的人。」
双龙背见五残吊客没花多久时间,就练出寻人的邪气,疑道:「这麽简单!那你怎不早?」五残吊客直接应道:「因为本长老看你这红毛子不爽,跟好了。」话语方落,五残吊客便将邪气打出,双龙背还来不及跟他争辩,就让高三甲拉着追向那道邪气。
慕容婵墓前,乱世狂刀将爱妻重新安葬,再次封棺立碑。才整顿好不久,忽有一条人影,远远从西方走来,只见九曲邪君拈着三柱清香,一手拖着一具金色的棺材,也不问过狂刀,便自行朝着慕容婵的灵位上香祭拜,口中吟道:「一箫一剑平生意,负尽狂名十五年。箫中弦音藏柔情,剑下腥血寄恨仇;来何汹涌须挥剑,去向缠绵可付箫。生死茫茫三十载,徒留白首悼青云。」
乱世狂刀应道:「挣得功名有何用,多少名利亦枉然。杯取一灵犀在,借问人间为何来?」
九曲邪君颔首致意,道:「乱世狂刀,请节哀。」乱世狂刀知道他是邪能境权威人士,却看也不看一眼,问道:「你为何来此?」
「若是我代表邪能境致歉,未免太过虚伪。九曲邪君为你们的感情动容,也为金棺的死悲凉,上香致意是回顾以往的自己,替金棺掩埋是认清眼前的当下。」乱世狂刀与慕容婵一波三折的情缘,是以往九曲邪君还叫做曲协军时,十分感动的爱情桥段;金棺死後无人闻问的情景,是他成为九曲邪君後又一次目睹的世态炎凉。
乱世狂刀质疑道:「嗯……棺内之人是……」九曲邪君接下话,:「就是金棺。】」见到狂刀怒上眉梢,九曲邪君淡淡地:「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你为慕容婵一日三千斩,他为师门仇怨走上极端,你与他曾经如此相似。」
「侵犯慕容婵的遗体是他最大的错误。」乱世狂刀低声言道,而九曲邪君则是叹了口气,:「金棺最大的错误,是他不该利用另一个悲剧来弥补自己的悲剧,最後落得一场空。」
乱世狂刀看九曲邪君得恻然,言道:「你与他,是什麽关系?」
「萍水相逢,如此而已。」九曲邪君回头看向棺木,道:「若是我们不曾遇见,我不曾帮助金棺,也许他今天不会是这样收场。」
「何妨,向我一他的故事。」听乱世狂刀提起,九曲邪君便觅了处平地,盘腿坐下来开始从三十余年前奇棺门的故事起,讲到三奇棺另外两名银棺、玉棺相继被素续缘所杀,金棺也被废去武功,後来遇上自己助他恢复武功等往事,九曲邪君幽幽一叹,道:「三十年前,我赐与他新生;三十年後,他因此丧生。人生,实在讽刺啊!」
这样一,转眼间过去了大半个时辰,九曲邪君站起身子,道:「时间不早了,我要赶紧把金棺掩埋。」
「让我来帮忙吧!」看九曲邪君要离开,乱世狂刀一把拉住他,言道:「我痛恨金棺对慕容婵做的事,但我尊敬他的义气。」金棺长年忍气吞声,默默积聚力量仍不忘替师门报仇的情义,令狂刀也不禁感叹。
「九曲邪君没来?」广邪清法殿中阴阳师只见到灭轮回同入,不免诧异,道:「此事攸关我方与中原的联合,九曲邪君真不参与讨论吗?」他如此问向灭轮回。
灭轮回道:「邪君匆匆离开,但他指派的代理者,已经来到,只待邪之主允准,就可入内参商。」
「喔……」阴阳师听九曲邪君指派了代理者,便道:「九曲邪君确实过将调动心腹前来,他的速度还真快,让此人进入吧!」在阴阳师允准後,神堪鬼斋这就步入广邪清法殿,抱拳行礼言道:「九曲邪君座下,神堪鬼斋拜会邪主阴阳师、血邪灭轮回。」
神堪鬼斋成名在阴阳师身殁後,所以他不认得,不置可否,便开始会议:「两位都有看见,中原之人擅入邪能境,行凶杀人,令我方折损四名将领…」
「阴阳师,你似乎忘了算我手下的金棺。」阴阳师提及此事,灭轮回马上发作,言道:「金棺加入邪能境也有一段时间,为弥平这几人的寻衅,轻易将他牺牲,岂不让人齿冷。」
阴阳师一手循着某种节奏敲着椅边把手,同时道:「四王棺的操纵权早落入你手,金棺武艺平平,留之无用,与其让他演变成与中原的导火线,不如当断则断。」
「但也不能平白无故让我方又折损一名将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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