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就是个基层小警员,上岗还没一年呢!还谁的人呢,人家领导放个屁都比他响……”老实巴交的陈憨子,能说出这话绝对是心里话。
以前,觉得自己披了身警皮的房大壮,没少在陈鹏举走亲戚时‘冷嘲热讽’。喝了两杯酒就吹捧着在所里跟谁谁关系铁。
憋屈了那么多年,特娘的终于有机会发泄出来。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这确实解气。
床头很是尴尬的房大壮,挠着自己的寸发。而坐在陈鹏举旁边的房敏则推了自家男人一把。
现在也是有‘背景’人的陈鹏举,硬气的瞪了她一眼。顿时不敢吭声的房敏,指了指电话。
这一切,都落在陈家二老眼中。讲实话,真特娘的解气……
“哥,听你这话有怨气啊。”
“没,我就向你打听一下,他这事能不能……”
不等陈鹏举说完,肖胜直接打断道:“哥,咱兄弟俩有一说一。这人……靠得住吗?别是那种见风使舵的小人。以后你也尴尬,我也麻烦。”
只有心思活泛一点的,都听出了肖胜这话的深意——他有这个能力,保住房大壮。
此时,站在病床前的房大壮‘手舞足蹈’的比划着什么。那憋红的脸颊,落在陈鹏举心里,真特么舒坦!
“我担保着,靠得住。以后他要是……”
“好了哥,再说就见外了。你让他在家歇两天吧,他现在就是去所里也不太平。你等我电话就行了。哦对了,你让我大柱叔最近跟村里的老少爷们多亲近亲近。钱,我来出。村支书的位置现在腾出来了,我看村里就大柱叔最有资格。”
原本站在一旁为当初自己的‘站队’,而暗暗窃喜的陈大柱。在听到肖胜这话后,整个人都怔在了那里。就连王秋花及房敏,都把惊愕的目光投向了他。更不用说床头的房家兄弟两人了。
之前,陈鹏举就有过这样的联想。今天听到肖胜亲口说后,激动之余同样冷静的拿起了电话。
挂上免提后,他下了床的走向阳台。屋内的几人,都知道他俩这是要‘谈大事’。
约摸五分钟后,收起手机的陈鹏举折回了房间。此时,全屋的人都望向这厮。径直走向床头的陈鹏举从枕头下面掏出了一叠钞票递给自家父亲道:“这是狗胜给我的工资,他现在也急。请客吃饭咱别用他的了!”
“你啥意思啊?这不是废话吗。狗胜咋说呢?”
“村里没问题,他就能保证镇里没问题。现在正在城里跑关系呢!爹娘,低调点、隐晦点,这六个字是狗胜的原话。”
“废话,就你文化水平也说不出来这六个字。”说完这话的陈大柱‘嘿嘿’一笑的拉着婆娘出了门。
待二老离开后,陈鹏举才对房大壮说道:“我担保的。共患难、同富贵。这六个字是我保证的。懂吗哥?”
“懂,懂!那个大鹏啊,用不用请……”
“是啊大鹏,咱用不用表示表示。他为咱爹在城里跑,也不少花钱的。你看……”也算是明白人的房敏,轻声道。
“我提了!他说,陈麻六不倒,他这杯庆功酒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