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安静过后,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拔地而起,震飞了枝头的麻雀,阿依莎抱着脑袋蹲在了地上。
楚鸢歌从她指缝里看见她光秃秃的头顶,再看看手中的面纱和头巾,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她刚还奇怪,阿依莎头发那么漂亮,为什么要戴一块从头包到脖子的头巾,原来是成了光头,想必,这就是她打上门来的原因
了。
楚鸢歌走过去,想将头巾还给她,阿依莎却一跃而起,目露凶光:“我杀了你!”
她把手拿开,那颗光溜溜的脑袋便更亮眼了,晨曦之下,仿佛发着光。
楚鸢歌只瞥了一眼便匆匆闪避她的攻击,眼前倏地闪过一道残影,下一瞬,阿依莎的身形被定住,保持着举鞭的姿势,动弹不
得。
凤砚卿关切地问:“歌儿,有没有伤着?”
“没事。”楚鸢歌摇头,抬脚走向阿依莎,将头巾给她重新戴上,满眼真诚地说,“不管你信不信,我必须告诉你,你的头发不是
我剃的。”
阿依莎死死地瞪着她,很不得从眼睛里喷出一团火,将她烧得干干净净。
楚鸢歌见她愤而不语,了然地扭头道:“王爷,解了她的哑穴。”
凤砚卿伸手一点,阿依莎的身体依旧不能动,嘴巴倒是解放了。
她说:“除了你还有谁会惦记本公主的头发?在大殿之上你装得道貌岸然,转头就做这种事,卑鄙!无耻!”
楚鸢歌忽然有点儿后悔给她解哑穴:“本王妃不屑于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若你执意认定是本王妃,那没什么好说的,清者自清。”
不等阿依莎开口,她又话锋一转:“话说回来,被人按着剃头这么大的事,公主殿下居然到天亮才发现,睡眠质量当真可以。”
阿依莎恼怒地道:“你少阴阳怪气地骂本公主,本公主被人下了药,否则如何会让你得逞!”
楚鸢歌烦死了:“说了不是我,你耳朵塞驴毛了吗?”
“又会用药,又嫉妒本公主的头发,你推脱不了。”阿依莎固执己见,“本公主一定会告诉父王,你等着!”
楚鸢歌和她无法沟通:“你但凡有点脑子,现在就不该像个泼妇一样在这里狂吠。”
阿依莎怒不可遏,还是很想冲上来打死她。
楚鸢歌毒舌地道:“被人剃了头还被人当枪使,斐甸国有你这么弱智的公主,真是你们皇室最大的不幸。”
“你出去打听打听,我楚鸢歌要收拾谁,什么时候需要偷偷摸摸了?”
阿依莎眼中有一丝丝动摇。
楚鸢歌继续道:“一根迎风而倒的墙头草,耳根子比白面团还软,脾气暴躁,一点就炸,深怕你这杆枪被人握得不紧,你能活到
今天简直是奇迹。”
得亏是斐甸国国土面积小,人口少,皇宫里人更少,否则就她这宫斗剧里活不过一集的智商,早就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阿依莎快气哭了。
她明明是来算账的,为什么反被教训得一无是处?炽王府太欺负人了!
楚鸢歌冷着脸,骂上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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