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凤砚岐安排的歌姬舞姬功成身退,阿依莎便迫不及待地站了出来,说要献舞。
话音刚落下,楚鸢歌就无趣地翻了个白眼,心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皇后道:“本宫早就听闻阿依莎公主舞技了得,一舞惊艳斐甸国内外,在座诸位,今日都有眼福了。”
她横竖看楚鸢歌不顺眼,苦于鞭长莫及,这阿依莎是个泼辣的,脑子也简单,若成功嫁入炽王府,倒是好事一桩。
阿依莎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手掌贴肩行了个她们国家的礼,道:“我也早听说凤国几位皇子妃惊才绝绝,阿依莎也想见识见识。”
皇后大约知道她要做什么了,却还是顺着问道:“公主的意思是?”
阿依莎往楚鸢歌的方向看了一眼:“阿依莎想挑战一个人,若她输了,那便要答应我的一个条件。”
话毕,不等皇后说话,她紧接着道:“炽王妃,你敢接下这个挑战吗?”
比舞蹈楚鸢歌是没招的,她四肢不协调,但她苦心学了乐器,才艺未必会输,她扬扬眉:“不如先说说你的条件?”
阿依莎也不扭捏,直截了当地道:“本公主要炽王妃之位。”
此言一出,众臣子哗然,斐甸国的使臣也捏了一把汗,凤砚卿眸色一厉就要看向她,楚鸢歌赶紧按住他胳膊,小声道:“说好一
眼也不多看的。”
凤砚卿就这么被止住了。
楚鸢歌看向阿依莎:“公主,本王妃从不愿将感情之事放在任何赌局里衡量。”
阿依莎一噎,又要用激将法,却听楚鸢歌接着道:“不过,地位不能决定感情的深浅,这王妃之位,便是和你赌了又何妨?总之
你没本事拿走。”
“那你等着瞧好了。”阿依莎不服气地道,视线转向凤砚卿,目光灼灼,势在必得。
楚鸢歌问:“公主想如何赌?比歌舞吗?”
阿依莎点头:“没错。”
楚鸢歌又问:“如何评判输赢?”
阿依莎想了想,将问题丢回去给她:“你说。”
楚鸢歌道:“不如公主你随便点几个人,让他们分别打分,满分十分,最后取一个平均分,分高的胜,如何?”
“好。”阿依莎应下,随手点了斐甸国使臣团里的三个男人,“本公主也不欺负你,你也出三个人。”
楚鸢歌没推辞,点了三个宫女。
歌舞是为艺术,而人的主观性强于客观性,喜好迥异,公平便无从定性,女孩子更为感性,对她比较友好。
六个评判的人站成一排,阿依莎往大殿中央一站,道:“我先来。”
“稍等。”楚鸢歌道,“为防打成平局,咱们三局两胜,歌舞是公主定的比赛名目,公平起见,下一局的名目,本王妃来定,有疑
义吗?”
阿依莎皱眉看她,仿佛在嫌她事多:“你想比什么?”
楚鸢歌稍作思索:“在想呢,等会儿告诉你,别担心,不会故意为难你。”
“本公主怕你不成。”阿依莎硬气地道,斗志昂扬,“你的话说完了吗?”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楚鸢歌目光微沉,要笑不笑的样子,“本王妃输了让出王妃之位,若是公主输了呢?”
阿依莎想也不想地道:“本公主不可能输。”
楚鸢歌眼角一瞥:“巧了,本王妃也觉得本王妃不可能输。既是比试,就本王妃一人下了赌注,公主不觉得有失公允吗?”
阿依莎有点儿烦了:“那你想怎么样?”
楚鸢歌上下看她一眼,轻飘飘地说:“本王妃不贪心,若公主输了,就剃掉这一头长发好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阿依莎摸了摸头,难以置信地道。
“女子名节重于生命,公主开口要王妃之位的时候,又何曾为旁人考虑过?”楚鸢歌强势地怼回去。
“头发没了可以再长,可被休弃的女子,公主告诉本王妃,何去何从?”
她本不想这么违心的话,毕竟是从离婚率逐年攀升的现代社会而来,但封建社会就是这样,被休了的姑娘,一辈子基本就毁了。
楚鸢歌反过来激她:“公主舞艺超群,方才还自信满满,现下竟是不敢接受了吗?”
阿依莎到底性子冲动,闻言一怒,梗着脖子道:“谁说本公主不敢?赌就赌!”
“如此,甚好。”楚鸢歌淡淡道,“请开始你的表演。”
乐师是斐甸国自己带过来的,乐器新奇,看起来是早有准备,即便不争炽王妃的位置,也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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