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鸢歌和凤砚卿登上炽王府的马车,她问:“五皇兄一表人才,性格活泼,看样子,他家嫣儿不吃这套啊。”
不等凤砚卿说话,她又问:“五皇兄是认真的吗?”
凤砚卿摇头:“不知。”
楚鸢歌八卦起来了:“你也关心一下呗,他可是你哥哥哦。”
凤砚卿缓缓抬眸看她,嘴角的弧度隐约泛着温柔:“歌儿感兴趣?”
楚鸢歌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无语地捶了他一下:“你怎么什么醋都吃啊?”
凤砚卿还挺骄傲:“我大小醋通吃,是醋就沾,逢醋必吃,不管对方什么人,人类兽类鸟类部分。”
楚鸢歌唇角一抽:“兽类?鸟类?”
凤砚卿振振有词:“你前段时间说想养只猫。”
还说冬天抱着猫暖和,都不用他捂手了,试想一下,这是多么残忍而可怕的事情?
楚鸢歌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她是不是太纵容这个臭男人了?
“上回去街上,花鸟市那边的鹦鹉跟你说了句‘恭喜发财啊’,你差点当场将它带回家。”凤砚卿说着还委屈起来了。
鸟到了王府里,她去逗鸟,谁逗他?
楚鸢歌扶额:“段段,你是个王爷,稍微把脸捡一下。”
凤砚卿把人捞进怀里,倔强得很:“我不。”
在别人跟前端着就算了,在媳妇儿这里,用不着。
楚鸢歌心里想笑,伸手戳戳他的脸,煞有介事地问:“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拥有一只猫?”
“有我还不够吗?”凤砚卿不可置信地反问,仿佛将要被抛弃的小可怜,“猫有我好看吗?”
“虽然,但是。”楚鸢歌对上他哀怨的双眸,实话实说,“有些猫真的比你好看多了。”
古代不知有没有,但现代的那些品种猫,一个比一个好看,她最喜欢波斯猫,但因为太忙,一直也没能养成。
凤砚卿微微瞪大双眼,脸上明晃晃地刷着两排大字:你不爱我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楚鸢歌乐不可支地靠在他肩膀上笑。
凤砚卿用嘴唇蹭蹭她鬓角,满眼宠溺。
虽说养猫不如养他,不过,小财迷想的话,他也不是不能每天泡在醋缸里。
此时的凤砚卿万万想不到,瞌睡了有人送枕头这种事来得这么快,尽管他不是很想靠这个枕头。
转眼到了五月,每年这个时候,向凤国进贡的小国家便会陆续来到荣安城,接待的名头总能让各个皇子好一顿争抢。
凤砚卿没参与,即便泰康帝亲自指派,他也拒绝了。
无他,他体内的日暮里大概在中旬发作,那之后的几天,他都处于不省人事的状态,实在担不了这么重的任务。
所有人都以为解了碧蚕渊,他便安然无恙,故而,此原因不足为外人道,只能任由居心叵测之人造谣他恃宠而骄。
凤砚卿对外人的评价一向不放在心上,倒是楚鸢歌,灌了一耳朵的流言蜚语,气得小脸通红。
“我真想漫天撒一把毒药,让他们都知道真正的哑口无言是什么滋味。”
凤砚卿可太喜欢她这气鼓鼓的模样了,尤其还是为了他,但不能让她气太久,伤身,还得拉到怀里好好哄。
哄完了他再琢磨一下,怎么给那么让他家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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