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凤砚卿想了想那场景,只觉天雷滚滚,把人往怀里按了按,老大不高兴地说:“不在乎我娶侧妃?”
楚鸢歌看他委屈巴巴的表情,好像要面临伴侣被分享的人是他,不禁觉得好笑,戳戳他的脸说:“这是好事啊,怎么这个反应?”
“好事?”凤砚卿挑高眉头,眼神变得危险,“歌儿,你再说一遍?”
楚鸢歌多懂审时度势啊,双手一转就抱住他的腰,气哼哼地道:“才不是呢,我在说反话,我哪儿舍得让别人染指你。”
凤砚卿稍微满意:“这还差不多。”
楚鸢歌闷在他胸口低笑:“你好像个争宠的妃子。”
凤砚卿挑起她的下巴:“本王一人宠冠炽王府。”
“哦,还挺骄傲呗。”楚鸢歌眼中噙满细碎笑意,这下是真的一点困意也没有了。
“骄傲且自豪。”凤砚卿如是道,低首吻了上去,“不过,还是得让你记住,往后余生,独宠我一人。”
话毕,一个翻身,半夜方歇。
难得的是,楚鸢歌第二天起得还算早,先吩咐影三给将军府送了安神补气的药,这才整装出门,去找阿锅玩。
她没记错的话,阿锅半月前也跟她说过,来了荣安城还没好好看过这座首屈一指的大城,正好结伴四处走走。
“我和你一起出门,王爷不会派人半路暗杀我吧?”阿锅刚结束一个话本的创作,刚巧是要出门放风的时候。
“他没这么残暴。”楚鸢歌为自家夫君正名。
阿锅撇撇嘴:“那可不一定,男人吃起醋来很可怕的。”
楚鸢歌转头看他:“你吃过?”
阿锅蔫了一瞬,随即眉飞色舞:“那可不,我吃饺子的时候可爱蘸醋。”
楚鸢歌:“……”
果然是吃醋。
“对了,我听说城郊有一处特别大的花田,咱们去看看呗。”阿锅往后瞥了一眼,有马车,不用走着去。
“你喜欢花呀?”楚鸢歌没意见,本就是出来闲逛,去哪里都行。
“那倒也不是,但这就像旅游打卡,总得要去出名的地儿瞅瞅。”阿锅钻进马车,舒服地靠在塌上,“我可算坐上炽王府的马车了。”
楚鸢歌无语地看他一眼:“你腰缠万贯,买得起比这更好的。”
阿锅半躺着,地主老财似的拍拍肚子:“那不一样,这是权势的象征,我得好好感受感受。”
“你要是向往,那就入朝为官呗。”楚鸢歌道。
“别,我一个轻微社恐,饶了我吧。”阿锅敬谢不敏,撩起车帘往外看。
“官场会帮你克服的。”楚鸢歌煞有介事地说,靠着马车闭目养神,“睡会儿,到了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