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和你感同身受。”
她的爱情观很简单,不怀疑,不胡闹,不从别人口中了解自己的伴侣,竭尽所能对彼此好,一起变成更优秀的人。
凤砚卿要是负她,离开他之前,她定会赏他一些好东西,吃了真的不孕不育那种。
楚云锦不知被这句话刺激到了哪根神经,脸上怅然若失,愣怔了许久都没说话。
“太子妃慢行,鸢歌有点事,先走一步。”楚鸢歌不想再听她散发负能量,还附带一些半真半假的挑唆,折身准备回王府。
快到前厅时,前来拜访的穆展风正好离开,楚仁庭和穆清霞皆是愁容满面。
她听见穆清霞说:“老爷,嵩儿是我的亲侄子,你可不能不管他啊。”
楚仁庭坐在椅子上,烦闷地喝了一口热茶,许久才道:“这事儿我没法管。”
穆清霞的神情立刻激动起来:“我大哥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是穆家的独苗,毁了就没了,老爷,算我求你,帮帮穆家。”
楚仁庭没说话,也不知是在考虑她的话,还是在考虑拒绝她的话。
穆清霞素来擅长哭诉,凄凄切切地说着些什么,楚鸢歌在后头都觉得脑仁疼。
她按了按太阳穴,抬脚走出去,问道:“父亲,你脸色不太好,出什么事了吗?”
楚仁庭的眉眼舒展一些,摇摇头:“哦,没事,最近没睡好。”
“这样啊。”楚鸢歌没追问,“我那儿有些安神补气的药,回头让王府的人给你送一些过来。”
“歌儿有心了。”楚仁庭老怀甚慰,“回头送来?歌儿,你要回去了?”
“本来要回的。”楚鸢歌说着走到他身边,“不过看父亲似乎心情不太好,准备多陪你一会儿。”
人非草木,楚仁庭对她的好,日积月累,她心中动容,将他当成真正的父亲,也算是老天弥补了她前世作为孤儿的遗憾。
楚仁庭笑笑:“王府若无事,你便在家多住几天。”
揽月轩他一直有派人收拾,随时能住。
楚鸢歌没立即答应,而是像才注意到穆清霞似的,疑惑地问:“夫人这是怎么了?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将军夫人需要用眼泪来说服她父亲,看来,穆展风所求之事非同小可。
穆清霞自然不可能告诉她,用手帕拭了拭眼角,道:“眼睛进沙子了。”
楚鸢歌轻笑一声:“原来荣安城入夏之际的风沙如此之大,夫人可要仔细着点。”
说到入夏,她才倏地反应过来,原来她已经来这荣安八个月了,而这荣安城是什么样子,她的认知还仅限于各大府邸和皇宫。
再远一点,就是凤砚卿那天带她去的湖边了。
连旅游都不如。
楚鸢歌腹诽,暗自琢磨找个机会好好出去逛逛。
穆清霞从她未出生就铆足了劲要折腾她,如今更是两看生厌,现下心情又不好,便懒得与她赔笑脸,丢下一句语焉不详的话就走了。
楚鸢歌努努嘴,坐下来陪楚仁庭闲聊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