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次次都有用的。”
自打被暗算过一次,睡了一觉,她就一直有防备之心。
楚鸢歌脸上的笑容更灿烂,配着那张美得过分的脸,无端有几分惑人,她红唇微启,轻声道:“是吗?”
说着,不顾被捏住的右手,左手一抬,一把毒粉劈头盖脸地洒向绿翘,即使她反应奇快地挡了一部分,还是有些药粉沾到了她
脸上。
绿翘大怒,作势捏碎她的腕骨,楚鸢歌尖叫一声,影一的身影闪进来,一掌拍开绿翘,关切地道:“楚姑娘,你没事吧?”
楚鸢歌摇头:“没事。”
绿翘脸色一沉,扭头就要喊外面的人,却忽然感觉脸上传来痒意,她抬眸,怒瞪着对面的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下毒呗。”楚鸢歌站在影一身边,警惕她忽然冲上来对她动手。
话音刚落,门外的人听到动静,敲了两下门,问道:“绿翘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楚鸢歌警告地看着她,绿翘咬牙:“没事。”
说完,转头看着楚鸢歌,伸手道:“解药。”
“不着急,你帮我一点小忙,解药我双手奉上,否则,你这张如花似玉的脸,怕是保不住了。”楚鸢歌不紧不慢地道。
绿翘明显感觉脸在发烫,她扭头正好照在镜子里,整张脸又红又肿,还起疹子,奇痒无比,她恶狠狠地瞪着罪魁祸首。
女孩子对容貌都是比较在意的,长得美的人忽然变丑,心理落差巨大,很少有人能欣然接受。
并且,绿翘每天都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的,可见对外形很是看重,楚鸢歌对她的脸下手,正好戳在痛处。
她忍住不挠,捏着拳头道:“我进不去水牢,别指望我帮你救人。”
楚鸢歌道:“我没说让你去救人。”
绿翘轻蔑地笑一声:“你想走?不可能,即使我放了你,从这里到山门,到处戒备森严,你们跑不了。”
“所以,飞鸾门这是已经将网撒开了。”楚鸢歌从她的话里下了结论。
看来,从一开始,温景杭就在怀疑他们。
绿翘发觉被她套了话,别过脸不语。
楚鸢歌不由得失笑:“你的脸和命都握在我手里,我想知道的,你都得回答。”
绿翘冷哼一声,一抬头又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楚鸢歌道:“我问你,你们当真抓住了跟我一起来的那两个人?”
绿翘迫于形势,不得不作答:“只有秦书墨,护法说他掩护那个大黄逃走,还带走了我们的一罐傀儡蝶。”
那就是说,姓段的没有危险。
楚鸢歌心里松了一口气,又问:“傀儡蝶是什么东西?”
不知怎地,她忽然想起来飞鸾门之前,姓段的和贺名诚带回去的那只蝴蝶,阿锅说那叫爱尔康蓝蝴蝶,能控制人的意识。
绿翘不耐烦地道:“就是和蛊虫差不多的蝴蝶,字面意思。”
楚鸢歌心里咯噔一声:“你们养这种东西做什么?”
绿翘冷笑:“圣女,门主都把我们的目的告诉你了,你说傀儡蝶还能有什么用?自然是将人变成不知疼痛疲倦也不会死的傀儡。
”
楚鸢歌后背蓦地一凉,有些难以置信地道:“地下校场的那几百人,全都是傀儡?”
绿翘不置可否。
楚鸢歌突然觉得十分可怕。
不会痛,不会累,不会死,这样的人放到战场上,岂不是无敌么。
楚鸢歌又问:“被种了傀儡蝶的人如何解救?是否还能恢复正常?除了那几百人,你们还害了多少人?”
大抵每个人心底都有一个英雄梦,听到如此毛骨悚然的事,楚鸢歌愤怒又悲悯,想将始作俑者千刀万剐,可怜无辜受害的人。
绿翘道:“我不知道。”
看楚鸢歌表情森寒,隐有杀意,她重复道:“我真的不知道,圣女,我只是一个家仆的女儿,并不是无所不知的。”
楚鸢歌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暂且相信她的话:“好,那我再问你,温景杭说会杀了我,现在却又留着我,到底想做什么?”
绿翘神色微妙地道:“你当真不知道?”
楚鸢歌给了她一个“废话”的眼神。
她要是知道,还用问吗?
绿翘先问:“圣女,你可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
楚鸢歌点点头。
古代人计时用天干地支,原主的出生日子,确实全部属阴。
“那便对了。”绿翘说,“我听门主和我爹提过什么入口,还说到公主血脉,他们又一直找你,想必,你就是开启入口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