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罪啊!罪孽深重!她要说,不管他会是什么反应,接受与否,她都要告诉他,坦坦荡荡,坦然面对他,问心无愧。
当然,现在是要想做到问心无愧,好像已经是不太可能了,为时已晚,因为刚才,姑娘内心挣扎着,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就在他洗澡的时候。
她躺在床上,还是给柳姨,自己的婆婆,这件事重要的当事人打了电话,想出言劝阻,想言明悔意,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就过去了,可是,却打不通,联系不上本人,而再看看时间,今天一天。
直到现在,该发生的,和不应该发生的,都已经是落实到底了,无法变更。是满足了父亲,还是让自己的婆婆清清白白的?她好纠结。
“哥,现在现在柳姨可能在在我家呢,和我爸爸在一起!”吻够了,姑娘才离开了他,她的头,已经低不能再低了,她声音小小的,嗫嚅着说,又犹豫着,这种事,姑娘实在不知道怎么样开口,羞于启齿“哥,你先别急,听我说,其实我爸爸他他是很喜欢柳姨的,从一开始。
就对她是一见钟情,尤其是在他住院的时候,柳姨还天天去看望他,和他聊天,我爸爸就对她更有好感了。
但是他得不到啊,想她啊,所以才拿那个女人发泄,再后来后来你也知道的,就是我,我舍不得看见我爸委屈,我就和他那那个了,但是现在。
毕竟我有了对象,我是你的媳妇儿了,我爸爸他又有了危机感了,他很寂寞,又是旧病复发了,在想那个女人!
哥,你能想到吗?当时我是多么气馁,多么气愤,挫败感是多么大,我辛辛苦苦做得那么多全是白费了!我想让我爸好,让我爸能够像个正常男人那样,所以”
“所以你就想让我妈妈去陪你爸上床,所以你见不得你爸爸受委屈,以后不能得到满足,就去跟我妈妈说了。
让她今天就去你家,脱光衣服去陪你爸,是不是?甚至,你是不是还威胁我妈妈了,说她要是不同意,你就和我分手,咱俩就一刀两断?要不然。
她怎么能答应你这样的恶心要求,你这个小姑娘真是卑鄙,下作!你怎么可以那样对她,咋能说出口?”还没说完,姑娘柔若无骨的肩头就被一只像铁锹的大手给死死捏住了。
任纯用得都是蛮力,用了十分的力道,所以大手和五指都似乎要嵌进姑娘软嫩的皮肉里,她感觉骨头都要碎了,肩膀要脱臼了,都疼死她了,心惊肉跳。
然而,更让她胆战心寒的还是眼前的这样男孩,原来纯良无害的眼睛瞬间充盈出了怒火,变得杀气腾腾,他的脸,因为血气的上涌,因为火气的上升。
正在一点点地变色,由白变红,又变成了绛紫色,真的可怕。是很可怕,原本性情温和的人,远比那些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大发雷霆的人还要让人望而生畏,胆战心惊,他们就像万丈深渊,触及了,绝对就是深不可测,不可预估。
难道一次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来?为难他妈妈,让他妈妈忧心忡忡,不得安宁,甚至又是因为他,以他个人的幸福去要挟母亲,他真是无法接受,所以他才肺都要气得炸了,怒不可遏。
“好好疼啊!哥,你先别这样啊,快松手啊,人家真是疼啊,肩膀都要碎了啊!呜,哥,你听我说啊,我没有那样的,也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去逼你妈妈啊,甚至我都后悔了,劝她不要去了。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哥,你可以看看我的手机的,你真的是冤枉我了,哥,我求求你了,你别捏我了啊!”女孩仰躺着,彻底哇哇大哭了起来。
一是因为害怕,恋人这样,她只看过一次,动刀子,恐怖之极,那一次是面对他的仇人,夺母之恨,二是因为真的骨裂之痛,切腹之痛,她都快受不了了。
“哼!傻子才会相信你的话,像你这样为了达到目的,就不择手段,甚至都能不要自己的清白,毁了自己处女身子的女人,还有什么是你不能做的,说不出口的?枉你有一张这么漂亮的脸蛋,现在看见你,真让我恶心!”
依然压着姑娘,任纯光不出溜,因为身体的轻微抖颤,他胯间的大jī巴也跟着摇摇晃晃的,像是在摇旗呐喊,替主人鸣不平。
一时激动,便什么都能脱口而出了,他这么说姑娘,其实也算在变相说着自己的母亲,在指责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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