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教授,你——”渡边大佐有些意外。
教授挥挥手,看向郑开奇。
除了尸体被抬走,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动,包括那少了个人的麻绳,还在那客厅中间晃悠。
已经时隔几天,因为没有破案,除了尸体已经进了停尸间,其他一切照旧,那些保持不了的,都录入档案。
郑开奇暂时没有资格看,只是像只狗一样,这里溜达溜达,那里溜达溜达,就差抬腿尿尿做记号了。
渡边大佐冷眼看着他的眼神,多了些不屑。
这是什么?警探?警犬?
在那高大教授眼里,也是疑惑连连。
他肯定不认识郑开奇,却对刑副科有些上眼。
这几天跟刑副科的接触,即便警局刑事科并不参与勘察,教授还是从刑副科的眼神与视线中发觉到他的侦查思路是对的。既然他如此推崇这个所谓的行动队队员,应该有些能耐就是。
可这个所谓的郑开奇呢?
这里走走,那里看看,是不是点头微笑,又带着莫名的愁绪。整个一看,就是个准备镀金混日子的纨绔!
但哪个纨绔敢在这件事上玩闹?
真是该死。
郑开奇开始转悠后,刑副科就站在门口抽烟,顺便吧嗒嘴,回味刚才的好酒。
对于房间里的摆设,他这几天也都看过。
海军俱乐部的宿舍在洋人区的住宅聚集区,标准的一室两厅。
按照收集的资料,渡边淳是在早晨八点多上吊自杀。
卧室内的床铺干净整齐。书房也是一样,只有在浴室里放了一半有些浑浊的水,表明渡边淳是洗过澡的。浴缸旁的茶几上有半瓶红酒,一杯红酒。
上吊的麻绳遍地可见,既不是床单做的白绫,更不是军队里长剑的配绳。
渡边淳自杀时穿着配备的睡衣,身上干净无伤,如果不是伸出了舌头满脸青紫,跟上床睡觉没什么区别。
房间内锁,是隔壁几个渡边淳的军棍朋友来串门,怎么也敲不开们才破门而入。
奇怪的是,这两个好友军官,自从被审问后就失去了踪影。
现场门窗紧缩,军官上吊,现场没有任何第二人的痕迹。
刑副科不知道真相,起码知道,这件事,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
郑开奇走走串串好一会,刑副科都抽了三根烟。大佐与教授已经不去管郑开奇,只等他假模假样的勘察完,再问问后台,是不是要直接打死。
哗众取宠,上蹿下跳,如果中国人都是这个水准,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