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脚尖重新踩在了地上,涟生并没有去看墨逆,而且神色也有些不太自然,嘴里前言不搭后语的说着:“也不知道纪乐和然然他们怎么样了!”
看着涟生手足无措的样子,墨逆嘴角微扬但是并没有挑明,而是顺着涟生的话接着说道:“无碍,虽然纪乐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一点儿都不着调,但是关键时刻还是靠得住的,然然和他在一起不会有危险的,你放心吧。”
“嗯,但愿如此……”
然而还有后半句墨逆并没说出来,前提是我们能挡住看不出底细的狍鸮的攻击。
虽然狍鸮攻击不至于让二人受伤,但是也是极为难缠,特别是那不知底细自愈光芒,也是让墨逆颇为头疼。
而且狍鸮虽为凶兽,但也是天地衍生之物,本身就是极为纯粹的生命体,根本不可能沾染其他的气息,所以如果一直不能找到这股气息的源头的话,那将会是一番苦战了。
如果这个时候纪乐在场的话一定会无语死了,在这么一个危机四伏的战场,两个人居然还有闲情逸致能这么肆无忌惮,旁若无人的聊天,内心真的也是无比强大了。
狍鸮见自己再一次被无视,那不低的灵智对眼前的二人产生了恨之入骨的情绪,并且气恨难消。
吼!
再一次的,狍鸮大叫着对着二人的方向冲来,同时那张血盆大口中喷出了浓紫色的雾气,不难猜出,这雾气中蕴含了剧毒。
而面对狍鸮的攻击,涟生也不再难为情,下一秒又恢复了往日清冷的模样。
涟生右手一挥,掌心凭空而现一丝冰冷的寒气,将即那将到达眼前的毒气直接冻在半空,然后涟生素手一握,那冻成紫色冰块的毒气直接爆裂,碎成一颗颗细小的冰渣掉落在地上。
狍鸮见自己的攻击没有见效,也没有停止前冲的身形,依旧是蛮横的撞向涟生和墨逆。
见依旧是横冲直撞的狍鸮,墨逆摇了摇头,一双修长的右手举起,对着狍鸮的额头凌空一点,于是狍鸮就这么以一个奔跑的姿势停在了半路上,一动也不动,只是一双铜铃般的大眼充满了愤怒。
眼前的这一幕,将狍鸮定在原地是魔族的一种手段“擒魔点”。
但是并不是每个魔族都会这个“擒魔点”,因为这个需要强大的法力来支撑,而且需要精准的控制力才可以。
而且这个“擒魔点”一天只能施展一次,如果失败了的话也不能施展第二次,而且还会受到反噬,所以在魔族中“擒魔点”也是极为少见。
但是如果是由墨逆来施展的话,那便不在话下,不过时效只有一炷香的时间,但是一炷香的时间在瞬息万变的战场足够做很多事情了。
做完这些,墨逆无所谓的说道:“对付这么一个畜生还要让我大动干戈,实在是有损我战神的名头。”没有过多的话语,墨逆就这么淡淡的说着,整个人风轻云淡,好似一点都不担心。
感觉到墨逆的态度,涟生打趣道:“听战神的话似乎有应对之法,不知战神对此有何高见,小女子洗耳恭听。”之前短暂的羞涩过后,涟生也不再纠结了。
如果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自己心里不一样的存在的话,那就顺其自然吧,没必要敬而远之,管他是魔族战神还是十恶不赦的恶人,自己都会遵从自己的内心。
不念过往,不畏将来,只看当下!
对于涟生的配合,墨逆显然是十分受用,不自觉的语气中还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愉悦。“虽然我还不知道这狍鸮为何会如此,但是能肯定的一点是,这一切都与妖族有一些牵扯,但是尽管如此,所有凶兽都有一个共同的弱点。”
“什么弱点?”
看着涟生一脸疑惑的样子,墨逆得意的说道:“弱点就是怕纯粹的信仰之力。”说到这里墨逆还顿了顿,卖了一下关子,但是在接收到涟生不耐烦的眼神后,背后一个激灵又接着说道:“因为所有生灵,不管是凶兽,魔兽,还是妖兽,它们都是天地衍生之物,灵智皆是天地所赐,都是由天地间的精纯的灵力凝聚起来的,总的来说它们都是这个世界的仆人。”
听了墨逆的话涟生思索了一番,还没等墨逆接着说,直接给出了结论:“所以他们对于纯粹的信仰之力无法反抗,因为那是骨子里的臣服,是怎么都掩盖不了的。”
“对。”墨逆不可否置的回答。
看了看墨逆,涟生心下了然:“因为我也是天地灵气所衍生的,所以我最有可能作为载体,去聚集信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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