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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张仁贵,一下慌了,一想到谢磊诅咒应验之事,再不敢去试了。
“这种连长早就该撤了,仗着有人在后面给他撑腰,屁大的权利,也如大棒似的挥舞!”洪晓波,也大声地讥讽道。
“你们不要在这闹事,这事团部会处理,各自散了,回去干活!”事不在理,唐建川也怕事闹大了,出面干涉到。
“人做事天在看,作恶多端必遭报应,权力不是拿来做坏事的!我说的话,大家记住,很快就有这一天,等着看好戏吧,有人会猪拱猪、窝里斗,恶贯满盈,等着进牢房的。哈哈,哈哈。我们走,就等唐书记研究,这诅咒费该赔多少钱,只是,可能等不到这一天了!”
谢磊,大笑着走出了人群。“既然大家都说我的诅咒准,那我就说狠点,让他们心惊胆颤吧!”
“谢磊,你说哪个窝里斗,哪个会进牢房?”唐建川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可怕的预感,外强中干的问道。
“哈哈,哈哈,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走着瞧,在场的人可能看得到!”谢磊故作神秘,边走边大声说道。
“我们还要回去干活吗?”丁兰问道。
“干活?我们很快就要走人了,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年,难道你们还没呆够?哈哈,哈哈。大家多照几张相作个记念,以后来不来这个鬼地方还说不清楚呢,开心地多玩几天!”
“你是说我们全都能够返城?”肖谷芬,惊讶地问道。
“要是没把握返城,我敢当到那么多人的面,来奚落那个姓唐的人?哈哈,哈哈!”
“你说清楚,我们真能返城,你有这么大的把握?”丁兰激动地问道。
“我们去镇上买酒、买菜,回去后我们就好好庆贺、庆贺,哈哈,哈哈!”走在路上,谢磊
告诉他们有人主动提出来要帮他返城的事,谁在背后帮忙没说。三人听后,当然是兴奋不已,高兴极了。
“这事不能见光,不能告诉任何人,连他们四人也先不要告诉,到时再给他们一个惊喜!”谢磊封口道。在镇上的储蓄所,他支走他们三人,取了五千元钱。
“你们都给家里寄二百元回去,丁兰,你帮我寄给我妈。明天,我们先到昆明、大里去玩几天,回来耐心地等通知!”
“小磊,你怎么一下子那么有钱了呢?”肖谷芬见他在分发钱,惊讶地问道。
“从现在起,遇到再惊讶的事,也别问出口,我也不会回答!”
“今天真是撞鬼了,我偏要那时站出来,被他奚落,他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假的,他好像是有所指,…”晚上,谢磊八人,正吃点开心时,心怀鬼胎的唐建川,在家里喝着闷酒,细细地咀嚼着下午谢磊说过的每一句话。
“建川,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到底出了啥事?”他的黄脸婆好心出言问道。
“关你屁事,各人到一边去!”唐建川思路被她打断,没好气地训斥道。
在兵团未成立之前,他不过是县农业局的一个科员,样子长得不错,当时的一个副局长,看他来自农村,模样长得还算人模狗样,将他样子长得实在有些难看的三女,嫁给了他,一心想朝上爬的他,当然醉翁之意不在酒,成了副局长的女婿。
有后台好办事,很快,就从科员一下升到了科长,干了若干年后,兵团成立,出任书记,他的岳父,因病去世,没了靠山。
当了书记,见到围着他身边转,从城里来的,如花似玉的知青,心底的欲念驱使,一发不可收拾。刚好遇到张仁贵的婆娘,当时很有些风骚,唐建川见她也是不甘愿下地干活,想朝上爬的野心,正中下怀。
两人一拍即合,周素芬调到团部当通讯员,谁料这个周素芬是胸大无脑,傻婆娘一个,不知咋的就走漏了风声,被唐建川的老婆发现,两个婆娘吵得不可开交,考虑到影响问题,下到连部在伙食团卖饭菜票。张仁贵提拔成连长,这场风波才算平息下来。
事情虽说平息,两人背地里的联系仍是紧密,来这里的知青,哪个是傻瓜,谁都清楚他俩的这些龌龊事,只是谁傻到家了会去戳穿?
周素芬出事后,唐建川听卫生员王晓芳说,她脸被镰刀划破的口子,以后再不能恢复时,对她也冷淡了下来,去了一次也就丢下不管。更是对那个叫谢磊的人,被吹得神乎其神的诅咒,感到害怕。“宁可信其有,不可不防!”唐建川,喝着闷酒,想了半天后,做出决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