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指导苏阿细,时间慢慢就这样过去了。
“朱先生的《匆匆》吧!”
“《背影》!”
“《春》!”
……
听着苏阿细的婉转吟诵,黄永礼无比惬意,‘赌神笔记’的研究也颇有心得。
而小屋外的港城,暗地里却风起云涌。
早些天的时候,洪兴的后起之秀陈浩南从澳城回来了。
五兄弟去,三人回,另外两个一死一遁,称得上境遇惨烈。
没有人追究蒋天生的安排是否合理,那些老牌话事人都在奚落陈浩南。
大B不在此列,还提出抗议,说都是靓坤的阴谋。
可靓坤拿出录像带,上面清清楚楚记载了陈浩南和可恩是如何亲热的。
在座的十来位只顾得欣赏,没人觉察这是‘借位’拍摄的。
而官涌的话事人威哥又在场,他可是可恩的父亲,又是洪兴的老一辈,大家自然不敢造次。
手下出了这种事,大B说话都没那么有底气了。
拿钱收买诸多话事人的靓坤,在白纸扇耀哥的协助下,成功当上洪兴的龙头。
陈浩南倒了霉,当众跪在关帝像前,遭数十根蚊香插肚。
没脸再留在洪兴,他带着大天二、苞皮开了间酒吧。
大B倒是一如既往劝说,可陈浩南似乎心灰意冷,不肯再出来帮他的忙。
或许心有触动,大B虽然依旧针对靓坤,却送老婆和孩子移民到了澳州。
至此受诸多混混敬仰的陈浩南跌下神坛,再提到他,都是唾骂和不屑,一夜之间与过街老鼠齐名。
当了龙头的靓坤行色匆匆,昨晚刚刚回来,就再次召集人手,撒开网探查。
觉察这一幕的大B很是警惕,收缩小弟的活动范围,生怕出现变故。
得知这个消息的靓坤,此刻正坐在某处小巷的面摊上吃面。
吸溜!
他慢条斯理夹了根面条,又咬了一口牛扒,满脸惬意。
小弟们站在三米外,听不到靓坤的喃喃自语。
“大手笔啊!”
“租了十几辆车,还真是惜命啊!”
“不过抛错了媚眼,我不动,谁知道你做过什么大事啊!”
“能在金焘年手下逃生,还是小瞧你了。”
“没有回公寓,也没去学校,华国城夜总会也没露面,你去哪里了?”
“女人吗?没有成亲,没有孩子,算哪门子的亲人!”
“想要成长,只是扮猪吃老虎、一帆风顺,还远远不够!”
“死个女人吧,这样你就能珍惜其他人了。”
……
死个人就像捏碎一只蚂蚁,靓坤癫狂的脸上透着冷酷。
“坤哥!”
远处跑来一个小弟,站在三米外向他喊道:“我们查到了,影视公司少了个叫苏阿细的女人。”
又一个?
靓坤愣了愣,心道就是她了。
“长什么样?”
他招呼那个小弟:“给大家说说她的特征。”
“这个……”
小弟面有难色:“长得挺漂亮的,人也比较瘦,以前穿衣服露肚皮,现在好像……”
“滚!”
靓坤撇撇嘴:“这样的女人,一抓一大把,你就不能打听仔细点儿,我……”
见他发飙,小弟一阵惊慌,福至心灵道:“她,她是个结巴!”
“结巴?”
靓坤冷笑,呵斥众人:“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找。找到她杀了,跟她相关的人不用管。”
“是!”
十几位壮汉回应一声,逃也似地离开。
靓坤威压日甚,他们怕。
不过包括靓坤在内,这些都没有料到,元朗破旧屋内,某人的结巴症有了缓解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