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内,苏莫离郁闷的靠着墙,寻思着怎么才能解开绳子离开这里。
这时她感觉到怀里的火球突然动了起来,紧跟着一个脑袋探了出来,红通通的眼晴,在看到苏莫离时开心的眨了眨,“娘子姐姐。”
苏莫离责怪的看着它说道:“你这个火球,之前怎么叫你都不出来,现在没叫你,你倒自己跑出来了。”
火球望着苏莫离突然兴奋的叫道:“血血。”
“什么?哪有血?”苏莫离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血,“火球,你终于又多学会一个字了,太好了,你看看能帮我把绳子烧掉吗?只烧绳子。汊”
火球呜咽两声,跳到她的肩上,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一阵钻心的痛立刻至脖颈间传来,“火球,你……”她感觉到自已的血液正迅速被火球吸走,视线变的恍惚,就像第一次被它咬到时那样,转眼便昏厥了过去。
火球吸过苏莫离的血后,红光一闪,消失在了天牢中。
御前女官领着几名侍卫捧着一个托盘来到天牢,向守卫出示了令牌后走到关押苏莫离的牢房前,见她倒在地上,以为她睡着了,便令侍卫将她扶起,然后将盘中的散功水全部倒进她的嘴里,等了一会儿,见她还是没有反应,女官摸了下她的脉搏,原来是晕过去了,她放心的起领着侍卫离开天牢,回去向女帝复命朕。
一阵头晕中,苏莫离转醒了过来,她感觉到嘴里有苦苦的味道,而且全无力,试着运了运气,发现内力根本无法凝聚,看来昨晚有人趁她晕迷时,对她下了药。
她看看前,没有珠子,火球昨晚为什么会突然咬她?若不是被它咬了,她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被人下了药。
一阵脚步传来,一名女官领着几名侍卫走到苏莫离的牢房前,轻扫一眼牢中之人说道:“将她带出来。<>”说完女官转向外走去。
苏莫离在侍卫的押送下来到了刑房内,看着满屋的刑具,恐惧立刻从心底升起。
然而她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女官命人将她拖到刑架上绑了起来,刚绑好,女官便问道:“南苍新,本官奉女帝之命前来审问你,如果不想吃苦最好老实交待。”
苏莫离深知自己此时已经是在砧板上,不管她说什么,都免不了受刑。
女官见她不语,非常严肃的问道:“南苍新,这些年你都躲在哪里?与你在一起的人有多少?她们现在都在什么地方?”
“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我不是南苍新。”
“南苍新不要再狡辩了,不管你现在说再多的名字,你在女帝的眼里就是南苍新,实话交待吧,这样可以少受一些苦。”女官语重心长的劝说道。
“哼,南临艳什么都知道,让女帝去找她问问啊。”苏莫离刻意这么说道。
“哼,本官现在是在审你,收起你的那点小伎俩,快说。”
“我已经跟女帝说过了,我是从月之国的飞霞山来这里游玩的,没想到你们南之国的人这么不讲理,非说我是什么南苍新。”苏莫离继续狡辩着。
“你被南临艳抓到时可不是说的,你不是说这些年你一直和一个老太婆生活在苍北山的山顶吗?怎么现在又换成这样的说词了?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本官没有闲功夫听你瞎编,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女官已经开始显的不耐烦了,她生气的掐着苏莫离的下巴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既然都知道还问我做什么?我是骗了女帝,可是我对南临艳说的句句是实话。”
女官冷冷的反驳道:“实话?苍北山至今为止无人可以顺利去到山顶,当年南苍家被满门抄斩之时,你也不过岁左右,一个老太婆能带着那么小的你上到山顶,你认为本官会信你所说的吗?”
就知道没有人会相信,为什么她们不肯去试试再做结论,苍北山真的有那么可怕吗?从山上下来,不就遇到过两只黑背兽吗?哪还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没有说谎,也没有必要说谎,南苍家与我没有半点关系,不要把她们的事强加在我上,我是苏莫离不是南苍新。”苏莫离说完将眼晴看向一旁不想再跟她废话。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给我狠狠的打,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子硬。”女官放开苏莫离,坐到一旁的凳子上,静静的看着,她就不信她不招。
侍卫拿着皮鞭走到苏莫离面前,面无表举起手用力甩动皮鞭毫不留的打在了苏莫离柔嫩的体上。
“啊……”
从未受过如此刑罚的苏莫离痛得大呼起来,那鞭子并未因她的痛呼而放缓,反而更加的用力。
女官冷冷的看着因痛而面容扭曲的苏莫离,眼中除了冷漠还有一丝快意,对付嘴硬的人,最好的方法便是用刑。
“死三八……啊……”
当一道道血痕浮现出来后,苏莫离受不了骂开了,“有种杀了我……啊……只要我能活着走出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啊……”
“哈哈哈,就凭你?南苍新,你放心你是绝对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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