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拦住了车,叶小翔皱了下眉头还有事?”小道士笑了笑,”我看得出你们都是有来头的人,不过你们的麻烦看来也不小,这样吧,我这次做次好人,帮你们一把。”说完不等叶小翔开口,便拉开后面的车门,一屁股坐了上来。
丁不望扭过头去,“谁允许你上来的?”小道士委屈地说道,“我可是一片好心。”丁不望还想说,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叶小翔说道,“算了,让他跟着吧,开车。”
小道士脸上露出喜色,“谢谢!”他把身上的破道袍脱了下来,卷成一团拿在手中。
车子绝尘而去,目标燕子矶。
小道士果然是个假道士,他叫谢如一。自幼父母双亡,姑姑收养了他不久也出了车祸,他便成了一个不祥的人,没有人敢再收养他,甚至避尤不及。从七岁那年,他便开始了露宿街头,乞讨为生的日子。十一岁那年,一个孤老头收留了他,告诉他,他们之间有五年的缘份。
这五年是谢如一整个童年时光里最快乐的五年,老人对他很是疼爱,照顾他的生活,教他识文断字,演习吕理,还传授了他很多的生存技能,虽然有的很上不了台面,如用毒、开锁、破解机关、伪造证件、印章等等。
可惜,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老人说得不错,他们之间真的就只是五年的缘份,五年很快就了,老人和谢如一真的分开了,而且是生死别离。老人是在熟睡中走的,脸上的神情是那样的安祥,老人走的那天,正好是与谢如一相识五年的日子。
从此以后,谢如一便再次流落街头,不过他已经能够靠测字算命维持生活,当然,如果他愿意,做些鸡鸣狗盗的事情或许能过得更好,可老人的教诲他却不敢忘记,学的可以不入流,做事却不能这样。所以谢如一虽然是个伪道士,倒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丁不望的心里充满了好奇,先是好奇小道士能算出他们的目的地,再接着叶小翔又能够说出小道士的身世,这个就更让他好奇了。
他忍不住问道,“假道士,你是测出我们的目的地的?”谢如一说道,“其实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这里的香火虽然不,却并不是名山庙宇,也没有隐世高僧,你们的行色匆匆,不是游客之相,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寻人。你们进入寺庙的时候脸上有丝愁云,而出来的时候便一扫而光了,说明你们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谢如一说道。
丁不望还是不解地说,“就算是这样,你如何能够从两个不相干的字测出‘燕子矶’来?”叶小翔也扭过头,饶有兴趣地望着谢如一。
谢如一笑了,“测字也是一门学问,我让你写出一个字时,你的第一反应便是想避开你心里的那个答案,可思维是有定势的,无论你避都会有些牵连,你写下了一个‘岩’字,单凭这个字我是不能够肯定,不过小翔又写出了一个‘洒’字,那么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谢如一卖了个关子,见二人并没有催促,只得继续说道,“字由心生,‘洒’字,江在西边,‘岩’字,则说明地名带了个石,因你们写这字是临时起意,我又大胆地猜测‘岩’与燕相通。燕子矶不就是长江在西边吗?当然,这其中我也赌了一把,就是假定你们要找的人一定是在金陵。”
叶小翔笑道,“确实精彩。”丁不望说道,“小翔,假道士的谜团算是给我解开了,可你又是如何知道他的身世呢?”
还是谢如一给了出答案,”小翔是尊真神啊,在他面前,我这点易学的本事根本就是班门弄斧。小翔只是给我相了一面,便把我看得真切,而出卖我的便是我的浅短窄眉。”
叶小翔点了点头,“谢如一,你和身世确实很令人同情。”
谢如一笑了笑,“不用同情,这是命。”
叶小翔说道,“既然你想跟着我们,你知道我们是做的吗?”。谢如一说道,“你们是吃公家饭的吧?”叶小翔说道,“还有呢?”谢如一说道,“还有就是我感觉到我们之间一定会有关系。”
谢如一的这种感觉叶小翔也有,这也是为什么他会让谢如一上车的原因。
叶小翔说道,“好吧,你就暂时跟着我,如果能够让我满意,我会考虑你加入我们行动小组的事情,现在我简单向你介绍一下我们小组的性质和主要的工作吧。”
听完叶小翔的的介绍,谢如一呆住了,他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攀上了这样一尊大神。他收敛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态度,开始谨慎起来,恭敬起来。
不过他本来就长得喜剧,这样一做作起来更让人忍俊不禁。叶小翔说道,“那么严肃做?原本样子就样子,不用拘束。”
丁不望也笑道,“我们小组没那么多规矩,规矩只有一条,就是我们只有一个领导。”谢如一是个人精,马上接过话去,“嗯,就是翔,不,叶处长。”
叶小翔说道,“狗毛,还是叫小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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