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焉见公孙书认真偷听,‘碎’了公孙书一口,走过来推了公孙:“你那李师妹是谁?”
公孙书见李焉脸上霞色未褪,白嫩的脖子上微微带红,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刚偷听陈番一翻话,让公孙书有种与李焉尝试一翻的想法,看着李焉,一时竟忘记回话了。
李焉见公孙书眼带欲火看着自己,回想起刚才偷听到的话,脸色更红了,一脚踢向公孙书。
公孙书吃疼,‘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这一叫可好,把相隔不远的鲍番给引了出来。
鲍番看着公孙:“公孙书,好兴致,带着位扮成男装的美人儿游峰峨山,在这妖兽遍布的山内,的确是别有一翻滋味。”
以前的公孙书可能不明白鲍番说什么,不过经过刚才一翻偷听,却也明白鲍番是什么意思。开口道:“鲍番,休得胡说。”
李焉也听出鲍番另有所指,祭起飞剑向鲍番飞去,口中道:“*贼,去死。”
李焉虽然也是元婴期,可对敌经验方面哪比得上鲍番,再加上李焉到了元婴期,不知道用本命飞剑进行攻击,却祭起佩带飞剑攻击,一个照面,就鲍番番抓住。
公孙:“鲍番,放开李兄。”
鲍番*笑道:“哟!还李兄,公孙道友果然是性情中人。”
以公孙书的脾性,如不是李焉先一步动手,且李焉被鲍番抓住,也不会与鲍番多话,直接祭起飞剑攻过去了,此时李焉在鲍番手上,公孙书不得不与鲍番浪费口舌。
鲍番一只手抓住房李焉的双手,一只手按在李焉的丹田上,压制住房李焉的真元,再将手向李焉的脸摸去。
李焉没想到一出手就被鲍番抓住,还被压制住真元,见鲍番的手在自己脸上乱摸,不停地挣扎。
鲍番的手从李焉的脸向下移,向脖子摸去。
李焉道:“*贼,快放开我,不然要你不得好死。”
鲍番*笑道:“还挺辣的吗?够味。”说着还挑衅地看向公孙书。
公孙:“鲍番,放开他兄,她是我的。”
鲍番哈哈一笑道:“原来是公孙道友的,那你来抢啊!在华山时你不是挺能打的吗?怎么现在不出手了?”
公孙书迟迟未出手,主要是陈番一直将李焉挡在前面,公孙书找不到鲍番的破绽,怕一出手,伤到李焉。
此时见鲍番越来越过份,祭起飞剑道:“李兄,让开。”
李焉被公孙书一句‘她是我的’,说的心烦意乱,听得公孙书的话,一脚踩在鲍番脚上,全身奋力向旁挣扎。
鲍番吃痛,被李焉一挣扎,顿时胸部露在外面,此时公孙书的飞剑展到,鲍番不得不放开李焉,向后退去。
李焉一离开鲍番的魔爪,体内真元顿时恢复,见另一华山弟子欲上前来抓好自己,祭起飞剑一剑刺去。另一名华山弟子只有金丹中期,也是个对敌经验不足的菜鸟,被李焉一直压着,只得四处逃窜。
鲍番不亏是华山派的杰出弟子,经过刚才的慌乱之后,迅恢复过来,祭起飞剑,与公孙书斗起法来。
鲍番对于上次在华山上,与公孙书战成平手,一直耿耿于怀,加上第一次见到李香吟时,就被李香吟的美貌迷倒,几次献殷勤都被李香吟冰冷地拒绝,对公孙书却是一副温柔小女儿状态。早就对公孙书不,此时见到公孙书,有再与公孙书一决高低的想法。
此时与公孙书交手,有了上次败于公孙书手上的经验,祭起本命飞剑,不让公孙书靠近,对公孙书近身后,那诡异到能使元婴内真元爆动的能量,心存忌惮。上次如果不是掌门风杨出手相救,自己的元婴恐怕就要废了,公孙书见那边李焉处于上风,这边也不着急,与鲍番慢慢耗子着,每次都尽量消耗最少的真元,躲避鲍番的攻击。
鲍番见公孙书每次只躲避,奸笑一声,心道:“想以此来消耗我真元,幸好这次出门,掌门还给了我一件法宝。”
公孙书忽然感觉不对,每次自己躲避时,鲍番好你未卜先知般,飞剑能迅转变方向,好几次差点初被伤到。
公孙书抬头看去,只见鲍番头上眉心中央放着一个手指般大,像只眼睛的法宝,每次自己躲避时,那‘眼睛’跟着转动。
公孙:“这是什么法宝,竟有这般功能,”却是万年前公孙书未曾见到过的法宝。
公孙书每次躲避不得不消耗更多的真元,而鲍番,却极为轻松。
公孙:“如此下去不行,得想个办法破除止法宝。”
公孙书看着那些高大的树木,心道:“躲到树后面,难道那法宝能看穿树不成?”
公孙书一个闪身,躲过鲍番一次进攻后,闪到一棵大树后面。公孙书刚站定脚步,只听得那棵大树‘砰’地一声,被鲍番一剑砍断,缓缓旁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