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冼伯挂着两行泪回答,视线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一溜又迅速收回。
而在一旁沉默观看的夏墨时似乎想到了什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后忍不住笑道:“我知道冼伯有什么事。”
一边说着一边笑得不能自已,把一旁的龙泽西弄得更加云里雾里。
冼伯却毫不领情,挂着两行泪低声哼道:“你知道什么,我能有什么事?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哼。”
“冼伯……”
觉得冼伯说话有些过分的龙泽西忙出声,却被夏墨时摆手阻止了。
夏墨时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哈哈哈……冼伯他、他以为我是男的,哈哈哈……”
安静,跌针能闻般的安静!
龙泽西安静是因为他很无语,敢情冼伯这种种失常就因为这么个误会?
而冼伯安静则是因为听夏墨时那话,这事似乎有转机?!
“什、什么意思啊?”
冼伯屏住呼吸等待答案,生怕自己呼一口气就把希望给吹走了。
龙泽西没好气地接话:“意思就是宝宝,我女朋友,你现在看到的这个人其实是个女生。”
为了配合他的话,夏墨时特意挺了挺自己那勉强也达不到A的胸,奈何衣物宽大,努力挺也看不出来。
“真的?”冼伯听罢,眼泪流得更凶了,呜……他就知道他家老爷是听得到他的祈祷的。
龙泽西和夏墨时郑重点头。
冼伯于是上下打量着夏墨时,此时是怎么看怎么满意,慢慢看这娃长得可真是好看呢。一瞬间对夏墨时热情得不得了,又是张罗午饭,又是削水果的,时不时还奉上点糖水甜点,要不是龙泽西阻止,他能跑到夏墨时床边给她讲睡前故事。
经过这样一场误会后,冼伯对他家未来主母的要求只剩下一个——性别:女。
趁着夏墨时在午睡,龙泽西来到书房,拨通了那个他一辈子都不想再拨通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人接通了,那人似乎早就料定他还会再打给她一样,接通电话后,直奔主题:“你还是认定是我做的是吗?”
“除了你,还能有谁?”
龙泽西咬牙切齿,出了趟国,她倒是变得连责任都不敢担了。
“看来你真把我忘干净了呢?尤其是我的手段。泽西,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不是我,以我的手段,又怎么会作出这种让你一眼就怀疑到我的事。”
声音还是那样委委屈屈地,让人光是想象就能勾勒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最好不是!”
龙泽西说罢,直接便掐了电话。虽然不想承认,但以他对她的了解,这也是他最厌恶自己的部分,这是他摆脱不掉的来自过去的羁绊。她的手段那么高明,的确不会做出让人一眼就能怀疑到她身上的事。
得到的答案并没有使龙泽西能够放下心里的石头,反倒让他陷入了新一轮的恐慌中:如果不是她,那么还有谁?
而电话那头的女人,放下电话后,无所谓地笑了笑。
就见她猛地抬起右手,狠狠一下,锋利的小刀就扎进了实木的桌面,小刀刺穿了相片里女孩灿烂的笑容。女人用力将刀拔出,然后像在举行仪式般,用刀认真地将相片中相拥的两人分割开来。桌面,地上,早已散落了很多被一分为二,且主角是相同两个人的相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