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情加重、实在不能再赶路了。”
“病了……”安萍儿稍一沉吟,说:“公子,你说刘瘸子当时会不会是受伤了?内脏受到猛烈撞击的话会吐血、会咳得蛮厉害,看上也是病怏怏的,刘母这样一个普通的妇道人家看不出其中的区别的。呃……甚至有可能是中毒了,被仇家下的毒。”
周远良点头。受伤和中毒都是有可能的,而且这样的话更好解释他惊慌逃跑的事了。
“总之,在来福阳县之前刘家母子完全不知道刘瘸子都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来了福阳县后刘瘸子就一直在家养病。刘母说是大约六七年前偶然发现家里还藏着软皮面具,她不敢问刘瘸子有关面具的事,那是刘瘸子已经很暴虐了,动不动就打骂他们母子。”安萍儿将问话结果言简意赅地总结了一遍。
“估计刘家兄弟也是几年前偶然发现了这个东西但不敢问他们的父亲,怕挨打。”
安萍儿点头。
“被害人当年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以至于他要仓皇地搬家。那么此案的嫌疑人除了刘家母子外至少还有一个人,可惜……”
安萍儿接话:“可惜新增的嫌疑人不知姓名,不能确定具体人数,甚至不知是男是女、是老是幼。如果真是刘瘸子的仇家找上门、杀了他,这个案子就麻烦了,凶手……”
周远良将话题又接了回来。“凶手杀完人肯定会马上离开。刘母的娘家在谱劳府,地处中州国的东南部,他们是穿过了大半个中州国来到福阳县的。当年被害人把家安在了谱劳府,想来他的活动范围离那里不会太远,应该都在东南一带。也就是说被害人是在谱劳府一带活动时结的仇。历时十年,仇家终于找到并杀了被害人的话,他没有理由再留在福阳县。嗯,确实很麻烦。”
“现在只能祈祷凶手因为什么特殊的原因留在福阳县了。”安萍儿有点没精打采的,显然对自己说的“特殊原因”没啥信心。
“平安,打起精神,这案子也许没那么糟。走,咱们先去拜访一下刘家的邻居们,听听他们怎么说。”
“好的。”安萍儿乖巧地起身,跟在周远良的身后,但其实她有点不抱希望了。
“诶,”周远良忽然想起一件事,猛然站住不走了,紧跟在他身后的安萍儿差点撞上他。“平安,你有没有告诉那个酒鬼邻居今天别喝酒,等咱们去问话。”
安萍儿苦着小脸说:“公子,他昨天醉的神志不清,而且还是一个人住,我怎么告诉他呀?”
“哦。”周远良继续走,那酒鬼邻居醉不醉的也得看过才知道。
安萍儿补充说:“昨天我在他家屋里转了一圈,他喝的是最后一坛酒,今天应该没酒喝了。现在这个时间去他应该还是清醒的,想买酒怎么也得过一会去吧?”
于是周远良赶快叫来几个捕快跟着一起去走访刘家的隔壁邻居。现在刚刚过了早饭时间,酒鬼邻居确实没喝醉。但看着酒鬼那浑浊的眼神、红红的鼻子,安萍儿觉得暂时清醒的酒鬼说的话可信度也是蛮差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