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萍儿见周远良的脸色又变得不太好了就赶快解释说:“我混进西海国官员公馆只是想研究一下西海国的建筑、服饰、饮食文化,没想害这帮满脑子就知道钱的商务官员。嘿嘿嘿……你相信我吧。”
周远良哭笑不得。他才不信安萍儿那些有关研究文化的鬼话呢,这丫头偷偷就进去要么是对那里感觉好奇,要么是想磨练一下她的逃跑类相关技艺,亦或者是两者都有。
安萍儿见周远良没有要谴责自己的意思,于是再接再励地解释说:“西海国官员在福阳县办公时都住在公馆里,公馆里里外外的人员配置是有规定的,二十年前的护卫人数不会比现在多太多。我的本事是我爹教的,我爹是跟师公学的,我和我爹能溜进溜出现在的公馆,我师公也肯定能顺利进出当年的公馆,他想杀几个西海国官员并不是不可能。”
周远良咬着后槽牙问安萍儿:“你爹也进出过西海国公馆?”
“呃……我们俩一起学习研究西海国文化,呵呵呵……”安萍儿尽量将话题转回到眼前的案子上。“杀西海国驻福阳县官员、挑拨西海国和中州国不合,这事对我师公来讲是可以做到的,但我师公偏偏就没这么做,偏偏费尽力气杀了一个仅仅是跟西海国皇室有那么点牵连的人,而且最后我师公他老人家还自杀了以保守秘密。公子,你就不觉得事有蹊跷吗?”
周远良做了两次深呼吸,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努力不去想安家俩父女去西海国公馆闲逛这事。“你说的有些道理,我现在没想到什么合理的解释。先记着吧。”
“好嘞!”安萍儿答应得甚是爽快。她本来只是想尽力替师公说两句好话的,现在虽然没能将师公从嫌疑人的堆里拽出来,但能说服自己、说服周远良此案中师公有可能是冤枉的就足够了。
冤来如山倒,冤去如抽丝,安萍儿需要持续努力才能一丝一丝地洗去师公身上的冤屈,握拳。
如果安道长并不冤枉、万贯钱等人就是他毒杀的呢?这个……安萍儿决定先不考虑这个问题。
安萍儿现在的心情很不错。“公子,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把布料送回家。”安母的针线活做得很好,照着纸样子做套捕快制服不在话下。
“稍等。你不是怀疑你师公跟王嫂很熟吗?”
安萍儿点头。
“你看见王嫂的大儿子了吗?”
“看见了。”安萍儿一时间没明白周远良的意思。
“那个年轻人长得既不像他爹也不想他娘。”
安萍儿咧咧嘴问周远良:“公子,你什么意思?”当时去王家绸缎铺走访时王掌柜在柜台里坐着,安萍儿瞥了一眼;王嫂的大儿子只是挑开帘子跟王嫂说了一句话就来开了。想进行严格的比对做不到,但安萍儿现在回想一下也认为他们俩长得不像。而且那母子俩真的也不像。
“我怀疑他不是王掌柜夫妇的孩子。”
“长得不像爹妈也不能证明人家不是亲生的呀。”安萍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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