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你刚刚是说什么,那个镇北侯?哦,他生了什么病?哦,他的节度使儿子还在家吗?”
“哪儿啊?他镇北侯要是病了,马上就会有皇廷里的御医过来帮忙。这一次,却有点特殊,是个丫头的女孩病了,才让我这样的街头郎中过去呢,不过,能让镇北侯一家紧张的人,肯定不简单,当时我去给那女孩搭脉检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那个女孩的病好像有点遗传,很棘手的,好在我也有祖传的经验,开了几副汤剂,嘱咐侯府的人,让她调理静养,会有所帮助的,事实也是如此。”老郎中一路介绍自己的战绩,一路又忙着感慨。
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悦来客栈,”,石头竟然也在?他迎着柯寒过来,看到低声问道:“大人,这二位是谁?”
柯寒瞪了石头一眼,低语道:“不该问的不要问,那个,地儿准备好了吗?”
石头似乎有所不悦,凑近柯寒的耳朵,提醒道:“大人,银联的人对我们的效率颇有微词啊!昨晚上我去汇报的时候,还过问来着,让我转告大人,不要偏离我们的宗旨。所以,便提醒提醒大人,不要忘了我们自己的事情,现在市面上虽然假钞见得少了,但毕竟,根源还没有肃清,上面已经很急了……”
“好了、好了,你太啰嗦了,难道我做事还要你来指派了?”柯寒愠怒,扯过石头的袖子,套着他的耳朵低吼道,“要真急了,他们还不直接找我?用得着你来哼哼?什么程序?简直乱弹琴!去,把位置定好了,我先和客人去我房间歇息,一个时辰后来房间喊我,到时候,随我一起陪贵客整两盅,不许偷懒!”
背对着柯寒的时候,石头不满地瞅了瞅老唐和丁缓,心中酸溜溜的。来京都这么久了,陌生人都能享受到的待遇,他却一次都没享受过!心中不免堵了一股闷气,但他还是强压着怨气,不服气地走向大厅总台,要了一间独立的包厢,准备午餐了。
“大人就在这办公啊?”望着人来人往的客人,看他们的打扮都不是一般的闲客,老唐呵呵一笑,翘着大拇指,佩服地问柯寒。
“临时驻地,我还嫌人员繁杂呢!”柯寒笑道,“想想,我竟也是一个漂泊的流浪者呢,刚刚你也看到了,就连我的下属都敢跟我抬杠了。”
丁缓听了柯寒的介绍,也跟着无声地笑笑,
“那是你大人随和啊!”老郎中也笑笑,解释道,“有句老话说得好,叫和平共处!”
“但愿吧!”柯寒也笑笑,便领二位一起往自己的房间去歇息了。
“刚刚在小药店的时候,大人曾经说过又什么事情需要老朽来做的?”跨进门槛,老郎中就很热心地问柯寒,老人家绝对是个厚道之人,答应下来的事情肯定要想办法做好,以求心中坦荡。
柯寒一拍脑门,惊得:“得亏老先生热心,还想着这事呢?是这样的,眼下,有一个吸毒者,深度中毒了,本官想要帮他戒掉,使尽办法,收效甚微啊,不知老先生有否妙招,帮扶一把?”
老唐皱眉沉思起来,随后,不无遗憾地道:“据本人所知,尚无有效戒毒方子!中医学认为,瘾者,入心也!非神医难工心病!”
柯寒“哦”了一声,虽有所失望,却还是很随和地笑笑,道:“木事,让这些吸毒的家伙也来感受一番那些痛苦吧,这还真是个世界难题呢!”
“不过,”老唐忽然话锋一转,再道,“前些日子遇到一个老药师,他给了我一个配方,据说还马马虎虎的有些成效!大人不妨让那些人试试。”
柯寒心头一热,似乎看到了希望,他期待地望着唐老伯。
而丁缓接过柯寒为他们倒好的茉莉花茶,解释道:“唐伯父谦虚呢,前些日子,那个郑大财主家的不孝子郑友德染上毒瘾,来找唐伯父求医,吃了几副中药,竟然好了呢!”
柯寒听了,便是面若桃花,憨厚一笑,拱手道谢:“能蒙大师厚爱,贡献药方,实乃百姓之福,大顺之幸啊!”
“呃,病者,苦也!能为病者治病,治好他们的病,乃医者之天职,岂敢承受厚爱一说?”唐郎中捋着胡须,道,“大人,此处可有笔墨?”
听了这话,柯寒连忙取了笔墨纸砚,亲自为老唐研墨汁,丁缓也放下手中的茶盅,替唐老伯铺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