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从刘夏家返回府衙后不久,季云舟就拿着从地窖里搜来的东西让人将刘夏从牢里提了出来。
刘夏在见到那支妇人所用的梳篦后,却是一脸的懵逼,“大人,小人家的地窖多少年都不用了,小人也不知道这梳篦怎么会出现在小人家的地窖中。”
“刘夏,本官已着人问过,这梳篦正是那许家娘子所用之物,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吗?”
季云舟随之将他们在地窖里看到的那些说予刘夏,又将刘夏处理伤口的棉帕扔到其面前。
刘夏跪在那里是越听越糊涂,脸上的表情也是茫然的不知道怎么个情况,只知道一味的磕头替自己辩白。
“大人,小人真的是冤枉的,小人真的没有杀许家娘子,小人也不知道这些是怎么一回事~~”
可惜这辩驳太过苍白,面对一堆不利的证据,他也是百口莫辩。
李莲花坐在一旁,从刘夏进来的那一刻就在观察刘夏的一言一行,就连刘夏脸上最细微的一丝变化都没有放过。
“季大人。”
见李莲花开口,季云舟连忙望了过来。
“李神医请说。”
“可否容在下问这刘夏几个问题。”
“自然可以,李神医请便。”
季云舟现在可是巴不得李莲花开口,他也好在旁边跟着学些东西。
“刘夏,你说不是你杀的南珠,那可有人能替你证明?”
刘夏想了想,人随即便蔫了下来,苦涩的摇了摇头。
“那你身上的伤,你总该知道是怎么来的吧?”
刘夏张嘴便要开口,却又犹豫着缩了回去。
“哦哦,不想说吗,你可想好了啊。
这擅闯民宅呢,不过仗责三十,可若是杀人的话,可是要杀头的。
哎呦,这命都快没了,其他的,还有那么重要吗?”
被李莲花这么一吓,那刘夏也不敢再犹豫了,也就将那日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当天,刘夏像往常一样,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结果一开门,就看到地上落着一方丝帕和一张纸条。
“小人虽多次言语轻薄那许家娘子,可一向都是有贼心没有贼胆,哪敢真的去做那种事,不过就是嘴上占些便宜罢了。
要不是那张纸条,小人也不敢去找那许家娘子。
可谁知,那许家娘子见了小人后却不认这事,对小人是又抓又挠的,小人若不是拿胳膊挡着,这张脸,怕是早就被她抓花了。”
刘夏这话,方多病第一个不相信。
“你说是许家娘子邀你去赴约的,你也不照照镜子,就你这样子,能比得了人许子黔。”
“这位公子说的是,小人先前也是这么想的,可那纸条上说,许子黔沉闷无趣,还有就是,就是……那个什么,”
说到这里,刘夏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众人,方多病却不管,“就是什么,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这个,总之就是夫妻之间过得不如意,这才寻了小人。”
“那纸条现在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