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得到消息,谦遇集团这批货非同一般,上面又下达了命令。
他就自作主张的去抢了。
“筝少,你让我去吧,他们要杀要剐,我保证眼都不眨一下。”
“你是该去。”
年铮一双眸子冷冷地看着jan,他不在的这两天,告诉他盯紧的。
而此时。
风润坐在地下赌场的大圆桌前,看着面前赢来的“金条”,眼底露出阴冷地笑。
一黄毛从外面进来。
在风润耳边低语,“润少,风筝处置了余力。”
“是吗?”
风润挑眉,笑得讥讽。
风筝果然如爷爷所说的,已经留不得了。
不过,他以为他处置了余力,就洗脱罪名了吗?
“是的,润少,我们现在怎么做,要不要再浇点油。”
“等着看戏吧。”
风润很自信地笑。
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懒散地笑,“薄六可是薄谦沉的得意手下,是f洲这边的核心人物。”
他倒要看看。
薄谦沉会不会放过年铮。
“润少,还是您英明。”
“少拍点马屁。”
风润睨他一眼,又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
站起身,拂了拂衣服说,“走,我请你们吃饭去。”
景年就是在地下赌场地门口碰见的风润。
她和鹤进去,风润带着一群手下出来。
大冬天的,还装逼地手里拿着一把扇子,以为自己是翩翩贵公子。
只不过,看见景年的那一瞬间,他摇晃扇子的动作就顿住。
脸上变了几变。
“景年。”
片刻后。
风润故作镇定地看着景年开口。
景年双手抄兜,清冷的眸半眯,又冷又醋。
听见风润喊她,她才脑袋一歪,唇边扬起一抹不屑地弧度,“好巧。”
风润眸底闪过警惕。
他可不认为这是巧。
想到上次在周山,那么多的毒蛇都没有把她弄死,几个狙击手都要不了她的命。
他对这个女人就多了一分怯意。
这个女人就是个妖女。
“是啊,好巧,你也来f洲玩?”
“我来找你的。”
景年忽然笑了一声。
只是眼底一片冰冷,未见半丝暖意。
风润假装不知,“找我,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不是风奇,不好女色。”
“当然,你比风奇更加卑鄙,不过没关系,我不是今天才知道你的为人。”
以前她见过风润。
虽然不熟,但觉得他这个人挺阴的。
所以,他那表面的温润如玉骗不了她。
风润的脸色变了变,笑容有些维持不住,捏着扇子的力度也紧了一分。
借着门口的光亮,他看着景年清冷精致的眉眼,“你找我什么事?总不会是赢了风奇,又想来跟我赌一局吧。”
风奇擅长骑术。
风润擅长赌技。
不过,景年有妖术,他不会跟她赌。
景年挑眉,“当然不,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要指使人去杀薄六?”
风润眼底一抹异样转瞬即逝。
刚想否认。
却突然觉得自己的意识在流失,理智不受控制。
偏偏,那股如同网罩一样的东西越来越强烈地控制着他,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当然是因为风筝,你绑架了黎情,肯定也知
道,风筝就是年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