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点头,“如果我是景年,我才不喜欢你呢,又没自虐症,天天被人这样凶……”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
薄谦沉的脸色很沉。
他低眸,视线落在身旁的空位上。
把刚才跟景年说的话回味了一遍。
确实自己没有凶她,是她故意惹他生气的。
明明不能吃辣,还要吃。
“对了,有件事我没来得及告诉你。”
“什么事?”
薄谦沉抬眼看着顾梓楠。
对方身子往后一靠,漫不经心地说,“鹤的药,是上官易帮忙的。”
“……”
薄谦沉闻言眸色微变。
顾梓楠见他盯着自己,就又解释了一句,“一开始我不是告诉你特别有些麻烦吗,后来上官易问我,如果是被没有喂过药的蛇咬
了,我能不能治好。”
薄谦沉没说话。
顾梓楠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喝了口水,他对薄谦沉说,“她们回来了。”
薄谦沉站起身,让景年进去。
她从他面前经过时,熟悉的女子清香钻入鼻翼,他凝着她的眸光深了深。
薄毅的唇微抿。
因为薄谦沉和景年的原因,羊咩咩怕说错话,便不太敢说话。
顾梓楠问羊咩咩的身子康复得怎么样。
她才微笑地答,“已经差不多了,顾医生,我现在见人就说你是神医,我爸妈还说,等你来了四九城,一定要请你饭感谢。”
“吃饭就不必了。”
顾梓楠笑着婉拒。
他想起什么,突然侧了身问羊咩咩,“你真的有通灵的本事?”
“……”
羊咩咩诧异地睁大眼。
她好像没告诉过顾梓楠。
她又看向景年。
景年正低头看手机,没理她。
顾梓楠勾唇笑,“先别奇怪我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真的有通灵本事?”
“嗯,真的。”
羊咩咩点头。
像个乖乖孩子在回答家长的问题。
“这样吧,等你养好伤,帮我一个忙。”
顾梓楠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羊咩咩有这本事。
同样,他前几天也知道了,他的家人差点请了白孜秋。
“什么忙?”
羊咩咩不解地问。
顾梓楠垂了垂眸,视线落在杯子上,声音里多了一抹情绪,“我一个长辈在多年前过了世,我们大家一直很想念她,希望能再见
她一面。”
“你说的,是覃清晴的妈妈吗,安爷爷安奶奶的女儿,安琳吗?”
羊咩咩猜测地问。
覃家和安家是四九城有声望的家族。
虽然人丁单薄,但不容忽视。
她知道,安琳的老公覃牧经常去她小姨的咖啡店,一坐就是半天。
好像有一次,覃牧还突然跑出咖啡店,追着一个女子好远,听说对方背影像他的亡妻安琳。
那是一个深情专一的男人,她听说他的故事的时候,就觉得特别的难过。
无法想念,那个叫覃牧的男人,失去了深爱的妻子这些年,是怎么一个人坚持过来的。
顾梓楠眸底闪过一丝意外,但很快就想明白了,覃叔叔本就是四九城的人,羊咩咩知道他,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