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走廊尽头吞没了年铮的身影。
景年闭了闭眼,没有再追。
想到在机场碰见的那个人,她捏着针药的手又紧了紧。
季言松真的找了一根绳子来,见景年一个人站在走廊上,他朝配药室里看了一眼,“小景年,年铮呢?”
“走了。”
“你怎么让他走了?”
“这是他留下的东西。”
季言松扔了绳子,接过景年手中的针剂,好看的眉头拧起,喃喃念出上面的“黎”字。
景年抿着唇,眉眼冷漠地看着他手中的针剂。
季言松低声解释,“小景年,这是实验用药,我要确定一下再告诉你答案。”
说到后面,他的神色变得严肃,眼底闪动着某种冷冽的光。
景年点了点头,“我先去病房看我外公。”
“年铮刚才没伤到你吧?”
季言松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关心地问。
景年淡漠地看他一眼,暗暗地磨了磨牙,“我没事。”
这笔帐先给年铮那个混蛋记着,等他恢复了记忆,她再慢慢收拾他。
……
医院外面。
年铮一手按着太阳穴,心绪凌乱的走到路边,路旁的一辆黑色车里立即下来一人,恭敬地喊他,“风少。”
来人正是之前在时荒被他赶走的男人。
年铮冷厉地眸自他脸上划过,对方顿时低下头,“风少,顺利吗?”
“你的车?”
对于他的不答反问,对方立即点头,又打开车门,请他上车。
车子上路,对方见年铮还按着太阳穴,眨了眨眼,关心地问,“风少,你是不是头疼,吃药了吗?”
“你知道我有头疼病?”
年铮按着太阳穴的手指微顿,冷隽的眉眼敛着锋芒,强大的气场无声无息的占据了车厢每一寸空间。
前面开车的男人心下惊慑,掩饰地说,“我不是很清楚,只听说风少有时会头疼。”
“你是什么时候到北城的?”
年铮垂了垂眸,不再继续刚才那个话题的收起了释放出的冷冽气息,颀长的身躯懒洋洋地靠在座椅上。
指节分明的长指还按着太阳穴,他暗暗做了两次深呼吸,让自己的大脑放空,不再去想景年的话,也不想其他奇怪的事情。
头痛便稍稍减缓一点。
开车的男人见他转了话题,心头暗暗松了口气,“我是前两天到的。”
“住哪儿?”
“酒店……风少,我们是现在就去机场,还是……”
他的任务是监督风筝,待他完成任务后,送他去机场。
年铮的语气突然变冷,“回你住的酒店。”
“风少,可是您需要在天亮前赶回去。”
“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我先休息一会儿,你订四点的机票。”既然他是来为他服务的,那他就不客气的使唤了。
对方迟疑了下才应,“是。”
手机铃声响,年铮眸色微变了变地掏出手机,看见上面的来电显示,他冷毅的嘴角紧紧抿起。
按着太阳穴的手放下来,不紧不慢地按下接听键,封闭的车厢里,他冷凉如水的嗓音听不出多余的情绪,“喂,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