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吃解药了?!”
第二天工藤新一早早起床坐在沙发上打电脑时,费雷斯一下楼看到他就惊叫了起来。
他立刻凑到工藤新一跟前,工藤新一略微把身体往后一仰平静的看着他。
“为什么又要吃解药?你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吗?是不是那个打工人强制你的?你说话,是不是他强迫你的?等我,我去办了他给你解气。”
“我吃解药是任务需要,别反应这么激烈,费雷斯。”工藤新一语气不咸不淡,轻声细语说话在旁人听起来还多了一些温柔。
“什么任务?”费雷斯丝毫不买账,又贴近工藤新一不服气似的问,“什么任务?”
工藤新一:“烧警视厅。”
费雷斯:“......”
正说着,路西法从门外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手里捧着一个盒子。
“费雷斯,今晚你去海银地和那帮东西会面,自己去收拾一下。”路西法一进来就说。
“啊?”费雷斯有些抗拒的把身体后仰靠在沙发上,两条胳膊搭在靠背边缘,另一只胳膊正好揽过工藤新一的肩膀,他修长的手指下垂,有意无意的挑逗着工藤新一的肩膀,“又是我,阿斯莫德怎么不去?”
路西法:“她最近状态不好。”
费雷斯:“那把利未安森丢进去。”
路西法:“那你就代替他执行交易。”
费雷斯:“烦死了,公馆招新人吗?不行,我去抓一个新人进来。”
路西法臭着脸不想与他废话,他看着工藤新一,伸出一只手动了动手指,身后那个男人就双手捧着盒子放到了桌子上,随即在路西法的指示下退了出去。
“今晚你穿这个出去。”他对工藤新一说。
工藤新一这才抬眸看向他:“什么?”
“给你准备的衣服。”路西法走上前将盒子打开,在十分简约的包装下,盒子里整整齐齐躺着一件黑色西装。
费雷斯皱眉来回看着两人,“准备衣服干嘛?跟我约会?”
路西法不予多言,直接扬手将盒盖子丢到费雷斯身上。
工藤新一合上电脑:“费雷斯,你左手可以熟练开枪吗?”
费雷斯一愣:“嗯?还行,没右手熟练,怎么了?”
工藤新一转脸看着他,微微一笑:“右手再不收起来的话,还是废了吧。”
费雷斯这才反应过来,立刻点头将手收起来笑的不知所云:“好好好,收起来收起来。”
工藤新一这种冷漠的警告与江户川柯南形成了强烈对比忽而让他感觉很是新奇,当即对他百依百顺。
“路西法,难得你居然会想着给柯......不是,给工藤君买新衣服,这是要干什么啊?”费雷斯好奇的问。
“让他晚上跟你一起出席海银地的活动。”路西法语气不屑都没有看他一眼。
“他?!工藤君?!为什么?”费雷斯脸上的笑容散的一干二净,如同戏法变脸似的表情变得十分震惊,“不是,为什么?工藤君你告诉我是不是路西法对你进行了坑蒙拐骗的套路?你怎么会想着去那个地方和那帮人一起?”
“我自己想去的。”工藤新一拿着衣服起身上楼。
费雷斯看着他上楼的背影又看向路西法,正色道:“我也去,别打扰其余二位了。”
路西法白了他一眼,“随你。”
到了晚上,工藤新一穿着西装从楼上走下来时客厅余下三人恨不得自戳双目。
阿斯莫德只是抬眸看了一眼,当即喃喃道:“孩子的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就叫江户川工藤。”
路西法漆黑的眸子如深渊一般盯着工藤新一,听到阿斯莫德的呢喃手上动作一顿,转脸看着她,满眼的探究。
费雷斯还是如同往常一般穿着一身板正的西装,不过看上去还是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此刻看到工藤新一从楼上下来,快步走过去朝他伸出手。
工藤新一的这身西装不愧是路西法亲自带人买来的,穿在工藤新一身上十分合身,每一处的布料都像在熠熠发光。
黑色的领带被工藤新一习惯性的打到领口的位置,白色的衬衫穿在身上,工藤新一转头的时候就衬着脖颈更加的白皙,笔直的身材更加增添了一份不可亵渎的禁欲感,他修长的腿让西装裤发挥到了极致的衬托作用,一条腰带系在纤细的腰间,一只金贵的手表佩戴在手腕上,十分赏心悦目。
他的头发乌黑柔顺,薄唇紧抿,一双深蓝色的眼眸就像是一颗暗夜下的暗蓝色宝石,让皎洁的月亮都黯然失色。
如今的他脸上没有了原本似是太阳一般明媚的笑容,冷峻的表情冰冷的眼眸让胆小的人都胆寒。
他像是潜伏在暗夜里狡诈的恶魔,散发着危险又致命的吸引力。蛊惑人心的深蓝色眼眸是暗夜里的潘多拉,凡是经不住诱惑朝他靠近的人似乎只要看他的眼眸都会被迷得失去理智。
阿斯莫德站了起来:“费雷斯你不是不喜欢去那种地方吗要不要我代替你......”
路西法拦住她:“你留下,费雷斯......”
“一开始都说不去!现在都说去!能不能有点原则?”费雷斯将工藤新一拉到自己怀里,在众人复杂的眼神中弯腰将人打横抱起,“不行!说好了我去就我去!一个任务而已抢什么抢?”
说完,费雷斯在路西法和阿斯莫德想要杀人的眼神中,不顾工藤新一反抗,抱着人抬腿冲出屋外。
海银地酒店。
男人不断地搓着手伸长脖子巴望着外面,或许是他一脸的焦急影响到了其他人,凡是过来与他问话的服务员都不由得细声细语,刻意降低姿态,生怕他转脸就又是一顿莫名其妙的咒骂。
他不停的来回踱步,又随即抓住一个路过的服务员问:“迎接客人的包厢都打扫好了吗?”
那服务员立刻弓腰点头:“已经打扫过好几遍了经理。”
“去催一下厨房把菜品准备好,到酒窖多拿几瓶上好的酒来,这次来的客人都是有身份的,快去!”
“是,经理!”
那经理又转头,烦躁的望着门外,忽而间一瞥柜台正看着他的年轻女孩,立即吼道:“眼睛往哪儿看呢?能不能站直了?不想干了是吗?”
“没有没有,经理,我错了!我没有不想干!”那年轻女孩忽而满脸惊恐,瞬间站直直直的望向前方。
“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不想干就直说!也就凭着一副好皮囊,废物!今天过后收拾东西走人!”
“怎么了经理?”一个穿着得体的女人突然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惊恐的眼眶红红的女孩,立即问道,“她上个月刚来就是一个新人,还需要练练,她不懂事,经理别生气,她条件还行的,从名牌大学毕业的,锻炼几个月应该......”
“名牌大学毕业还来这里端盘子啊。”经理突然笑道,他斜眼看了一眼女孩,满眼不屑。
那女人眉头微皱,在他身后突然眼神变得冰冷了一瞬,随即又满脸笑容:“都是经理管理得好,我们这里随便一个人叫出来也都是牌面啊,这不是给我们酒店长脸吗?”
“得得得,来了来了,快去通知久诚先生!”那经理忽而招呼,“给我打起精神来!”
前台女孩紧绷的身体又挺了挺:“是,经理!”
那女人看了一眼外面的车,瞥了女孩一眼踩着高跟鞋下去了。
费雷斯与工藤新一走进酒店,那经理立刻笑呵呵弓腰降低姿态迎了上去:“费雷斯大人好,利维坦大人好!欢迎二位欢迎二位,路途奔波劳累了,这边请,这边请。”
费雷斯冲工藤新一招手:“走。”
工藤新一跟在他身边往里走,忽而感受到一道视线落到了他身上,他扭头,看到了前台站的笔直的女孩。
那女孩望着他一脸震惊,却又快速扭头看着前面。
他没有细想,跟着费雷斯上楼。
“费雷斯大人今天来的够早的啊,实在是让人受宠若惊啊!”那经理跟在身后感叹道。
“其他人还没来吗?”费雷斯问。
“马上,马上就到了!”经理笑呵呵的又望向工藤新一,“利维坦大人倒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啊!”
“是,看上去环境挺好的。”工藤新一说。
经理立刻笑呵呵回应:“是的是的,本店的酒也都是好酒,等一下利维坦大人一定要赏脸喝几杯啊!”
“他喝牛奶。”费雷斯说。
一句话让经理如同听到了眼前人竟然要去火山滑雪一样让他怔愣,他立刻点头称是,随即叫来一位服务员让他准备牛奶。
两人一进到包间就看到有几个男人已经坐到餐桌前笑谈嗑瓜子了,他们一看到费雷斯进来立刻起身握手。
“费雷斯大人!哈哈哈!好久不见啊!”
“费雷斯今天来的够早的啊!”
“我以为要等费雷斯等好半天呢,谁知道今天来这么早,我今天起得迟,早上的太阳没看到,是不是从西边出来的啊哈哈哈!”
费雷斯礼貌性微笑:“是从西边出来的,不然我应该再过两个小时再来。”
众人哈哈大笑。
“这位是.....公馆新来的——利维坦大人是吧?”其中一人看着工藤新一立刻做出回忆的模样,之后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迎上去握手,“幸会幸会,利维坦大人!”
“幸会。”工藤新一伸出一只手,那人立刻两只手都握了上去。
费雷斯瞥了一眼两人握着的手,脸上的笑容立刻带上了几分冷漠,他伸手拍了拍那人的肩膀,立刻张开双臂,“山耀先生,许久不见,今日一看我就知道你过得挺不错的啊。”
那人慌忙松开工藤新一的手,笑呵呵的与费雷斯回抱,“哪里哪里,主要都托费雷斯大人的福啊。”
费雷斯笑着快速松开他,将身上的西装脱下来挂在衣架上,从容的从桌子上拿了一包湿巾拆开:“最近各位生意怎么样啊?”
“都挺好的,托费雷斯大人的福!”
“费雷斯大人要是肯赏脸去我公司看看,我肯定要掏出家底子伺候啊哈哈哈!”
“有费雷斯大人护着,就像个财神爷时刻跟着一样,能不富吗?”
费雷斯笑着点头:“各位又在抬举我了。”
“哪的话!”
“没有没有!”
费雷斯将湿巾递给工藤新一:“擦擦手。”
工藤新一接过湿巾。
众人笑容贴在脸上,热闹的气氛有些破碎。
“这包间有点热。”工藤新一说。
“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挂。”费雷斯接过工藤新一的湿巾丢到了垃圾桶里。
工藤新一脱下西装外套递给费雷斯:“坐哪?”
“热的话靠门坐。”费雷斯挂好衣服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膀,坐到了他旁边,忽而他一脸疑惑地抬起头,“怎么,各位不吃饭?”
“没有没有!这不是在等费雷斯大人和利维坦大人吗哈哈哈!”之前那人立刻起身喊,“服务员,上菜!”
“其实我们还有三位没来,久诚先生马上下来,还有两位呢。”
“哦?哪两位?”
“一位教育局局长,一位书法家,人家书法写得好,可有名了!”
“各位,久等了。”
正说着,一个男人推门而入,众人朝他望过去之时只见他身材高大,面相一般却十分有光泽,还穿着一身冲锋衣,鼻尖红红的,一双眼睛很有神,他朝众人一笑立刻露出了白亮的牙齿。
“刚刚去捉猫了,来晚了。”他说着又与在座的人握手,再看到工藤新一时绅士一笑,“利维坦大人,很高兴见到你了。”
工藤新一点头笑道:“幸会。”
“久诚先生的猫抓的不容易啊,是因为没有给吃的所以跑出去的吗?”有人笑谈道。
众人于是又哈哈大笑。
费雷斯又给工藤新一递湿巾。
工藤新一毫不意外的拿起湿巾又若无其事的擦手。
众人围在一起等着菜品上了好几道,工藤新一一边静静的听着他们之间相互恭维的话,选择一言不发默默干饭。
费雷斯不像他一样空闲,光是酒,菜都没上齐就被灌了几杯。
工藤新一盯着费雷斯端着酒杯与那些人笑谈,嘴角向下一撇,给他的空盘子里夹了好几次菜。
过了一会儿,费雷斯总算是坐下吃了一口菜。
工藤新一看着他:“别喝太多。”
费雷斯笑了笑:“放心,我千杯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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