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了。”
“真的吗?”
两仪式怀疑地道:“那个十二宫还养着狮子吗?”
“嗯···怎么解释好呢·····你大概就这么理解吧。”
维克多有些惭愧地道:“让女孩子和我一起来找这些血淋淋的东西,实在是残酷了些啊。”
“知道的话就别发麻烦我呗!”
“嗨嗨,那么就拜托了。”
维克多刚刚站起身来,忽然远处就传来一阵脚步声,似乎是什么人正朝着这里跑来了;等到他再近一些,便能看清是个头发染成红sè,年级大概也就十六七岁的少年。
“臙条巴,你这混蛋别跑!”
后面几个人骂骂咧咧地紧追不舍,不过从速度上看,怕是没有这少年跑得要快。
看到这情景,两仪式皱了皱眉,正准备上前,却被维克多拦了下来。
“要是被当成杀人犯那可就麻烦了啊。”
维克多呵呵笑道,随后默念了几句两仪式听不懂的语言,巷里忽然就卷入进来了一阵大风。
“怎么回事!”
后面追着的几个人猝不及防,被大风卷起的杂物迷住了眼;而在同时,两仪式向前走去,迎面就将跑过来的少年一拳打倒在地。
“这种重活可是不能交给女士来做的。”
维克多着将地上的少年背到肩上,和两仪式迅速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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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一盆水淋上后,少年一下子就醒了。
“来来,姓名,年龄,家庭住址,通通都出来。”
维克多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不等他回话,便道:“你叫臙条巴,住在川公寓405号房,之所以会跑到这里来,是因为你杀了人,对不对?”
“你···你·····你怎么···”
少年惊愕地看着他,忽然松了口气,惨笑道:“你是jǐng察吧,没错,人是我杀的。”
“连辩解都没有,还真是磊落的男子汉啊。”
维克多拍了拍他的肩膀,站了起来。
名为臙条巴的少年这才看清,自己现在不是在jǐng察局里,而是在一座装饰简单地公寓里。
“审问完毕了吗?”
两仪式已经换下了外套,坐在床上无聊地看着臙条巴,随后冲着维克多问道:“总而言之,这家伙是个杀人犯,对吗?”
“嗯,也对也不对。”
维克多站了起来,对两仪式道:“今天晚上就到这里好了,那么明天见了,式。”
“明天见。”
两仪式目送着维克多离开,随后就关上灯,翻身上床了。
“想离开的话也可以,不过记得锁门哟。”
她指了指桌上的钥匙,随后也不管臙条巴的反应,就自己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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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
酒杯轻轻一碰,里面鲜红的液体微微摇晃了一下,随即也就被喝掉了。
“阁下这样的人,竟然也会找上门来···哈哈,那可真是有趣呢。”
“生意场上讲究的是矜持,不要最快露出自己的底牌——对此,本人嗤之以鼻。”
十二宫明义笑道:“我这个人喜欢出其不意,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打乱对方的布置,以便浑水摸鱼。”
“哦,那么你如愿以偿了吗?”
“大家都是聪明人,自然也没必要互相贬低了吧。”
“我喜欢这句奉承。”
身着红sè大衣的青年优雅地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微笑着道:“这想必也是荒耶看重你的原因吧?”
“那个人的看重,我可一都不需要。”
十二宫明义咳嗽了一声,正sè道:“你应该已经清楚了吧,你的那位恩师现在就在这个城市里。”
“那是自然,只是很遗憾,没有时间去拜会他老人家呢。”
“居然还能这么镇定地和我话,不愧是有修养的大贵族。”
十二宫明义嘴角微微一撇,继续道:“不担心吗,柯尼勒斯·阿鲁巴?”
“显然你不太了解老师这个人,学生们之间的争斗,他是从来不会插手的。”
“哦,你真的这么确定他不会偏袒向哪一方吗?”
“那是自然——不过这样一来,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柯尼勒斯·阿鲁巴端正了资深,沉声道:“诚然,我和荒耶是有些担心老师会不会插手我们的事情,所以现在,才会需要阁下的加盟。”
“有需求才有供应,我们大家各取所需。”
十二宫明义一字一句地道:“不幸的是,那位White已经插手进来了,恐怕,也已经弄清楚了你们搞的把戏。”
“正因如此,阁下能够提供的,就值得我们商榷一下了。”
“我能做的,只有把维克多从两仪式身旁引开;至于你和苍崎橙子之间的恩怨,很显然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想要的只是她的遗产而已。”
“那么,我们似乎可以成交了?”
“自然。”
着,两人举杯相碰,各自饮下了自己杯中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