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晨的时候,依照黑衣主教的指示,贞德来到了冬木的国际机场,她换上了一身得体的女士风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独自一人的缘故,她总是觉得非常不自在,频繁地看着四周,显得异常奇怪。
“唉·····”贞德叹了口气,低声嘟囔道:“早知道我就穿男装好了。”
“那可不行哟,明明是这么可爱的女孩子,那样岂不是太浪费了吗,贞德酱~~”
贞德抬起头来,看向四周,很快就将视线定格在了不远处,一个穿着白sè连衣裙的女人身上。
“早上好~~~~啊呀呀,真是的,自己不来接我,却麻烦女孩子,真是没有良心!”
贞德怔怔地看着走近的女子,她穿着一身明显时间错误的夏装,清凉的打扮让机场里多数的男士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然而她却很享受周围人的目光,非常自然地走到了贞德面前。
“那个,您就是——”
“不要用‘您’这么生硬的称呼,要叫我姐姐大人!”
“呃······”
贞德不由得语塞,她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眼前这个年轻女人第一眼给她的感觉像是刚刚从夏威夷度假回来一样,白sè的连衣裙紧紧贴着她晶莹的肌肤,裙子下面的白sè长袜连着一双jīng致的女士皮鞋,除此之外,她头上的银sè长发不知为什么挽成了一个贵族式的发髻,让贞德不禁怀疑她是不是因为在飞机上匆匆打扮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因为穿着轻便的夏装,她那妙曼的身姿在这个寒冷的早晨里显得更加火热,幸好现在这个时间,机场里并没有多少人,否则只怕已经交通堵塞了。
“嗯?贞德酱在冲我发呆吗?”
“啊,啊啊啊,抱歉抱歉。”
贞德这才回过神来,朝着女子恭敬地道:“我是受主教大人的委托前来迎接您,请问我该怎么称呼您才好。”
“我不是过了吗,叫我姐姐大人!”
“····这是个玩笑吗?”
听到贞德委婉的推脱,女子不高兴地撅起了嘴,闷闷地道:“算了·····真是的,怎么每个人都这样啊····那你叫我主教夫人好了。”
噗——————
“咳咳····咳·····”
贞德一时间没喘过气来,狼狈地咳嗽了几声之后,问道:“您····您刚才什么?主教夫人?您是主教大人的——”
“怎么,我难道不像吗?”
察觉到对方的怀疑后,女子一双宝石般的蓝眼睛立刻眯了起来,她的瞳孔霎时间变得狭长无比,从那里面,一种非常危险和渗人的气息,立刻扑向了毫无心理准备的贞德
“嘶——”
贞德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她忽然想起,这种冰冷和窒息的感觉,在黑衣主教身上偶尔也会感觉到,特别是在他生气的时候。
“对不起,是我失礼了。”
见到她诚恳地向自己认错,女子立刻又高兴了起来,她揽起贞德的手臂,开心地道:“认错就是好孩子,那么,贞德酱,我们走吧!”
“唉····等等,等一下。”
贞德站住了脚步,诧异地道:“夫人,您,您认识我?”
“当然喽!哦,对了,贞德酱应该是不认识我才对。”
女子笑嘻嘻地在她脸上弹了一下,道:“不过嘛,不要管这么多了,快带我去见他吧,让他久等也不好呢~~!”
“明白——啊啊啊,请您慢!!!!”
可惜已经晚了,女子把着她的胳膊,像是风一样地跑了出去。
···
同一时刻,在教堂的地下室中,金发的年轻男子颇有些无趣地晃着手中的高脚杯,躺在沙发上,伸展了一下自己健美的躯体,直到有人从上面下来为止,他也懒得再动一下。
“你为什么要来这里,Archer?”
言峰绮礼不快地看着这位不速之客,不过他的到来似乎是让对方勉强提起了一些jīng神。金发的男子将酒杯放置到了身旁的桌椅上,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微笑着道:“坐,绮礼。”
言峰绮礼并没有动,他冷冷地注视着对方,沉声道:“即便现在是白天,老师也未必不会遇到危险,这种时候,你却到这里来,未免有些太轻率了。”
“哦,你是在我吗?”
听到他的指责,Archer并没有动怒,而是讥笑道:“可惜,在我看来,时臣却实在是太过于胆,明明认同我为最强的Servant,却整rì只知道将我拘束在那座毫无亮可言的房子里面,看在他对我毕恭毕敬的份上,我现在还没有发火,就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恩赏了。”
“老师的谨慎,也自然有他的道理。”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绮礼?”
Archer抬起头,看着对方那张不苟言笑的面孔,冷笑道:“我从你的眼睛中看到了犹豫,这明,你根本就没有出你真实的想法。”
“真实的想法并不是必要的,即便我对老师的做法有着异见,这依旧改变不了什么。”
“为什么会改变不了呢?又或者,你是不知道该怎么去改变。”
Archer啧啧叹息着,品尝着手中的红酒,突然问道:“昨天这里好像有访客,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人。”
言峰绮礼眉头微微一皱,他记起黑衣主教jǐng告他禁止向远坂时臣透露自己的事情,所以这个时候,他只是不动声sè地问道:“你的‘好像’,根据又在什么地方?”
“嗯····直觉。”
“哈,无稽之谈——”
“真是这样吗?”
Archer轻蔑地哼了一声,坐了起来,注视着言峰绮礼。面对着Archer的目光,言峰绮礼依旧面不改sè,与他对视着。
过了片刻,Archer收回了目光,轻声笑道:“不想的话,我也没必要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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