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皱了皱眼眉,悠然地瞧着他,“做生意。”
她倒说的正劲,米棕色的瞳仁盯着他看。
霍泽认真起来,这气质长相,怎么说也是游走在上流圈子的男人。
怎么可能只当个司机呢。
苏小小给凯萨摆了摆手,“你先去忙你的吧。”
大学几分钟后,胳膊的痛意逐渐消失,苏小小活动了一下,还真的好了。
随后将衣服穿好,忍不住夸赞他,“我说错了,你还是继承衣钵,当医生吧,手法确实不错。”
霍泽笑笑,忘了自己蹲了那么久,腿早就麻了,猛然间站立,差点重心不稳朝顾悠悠身上载过去。
两人离得很近,他下意识将双手扶在她身后的沙发上,几秒钟后,十分尴尬的撇开目光。
苏小小的眼睛很纯澈,霍泽盯着看的时候甚至会害羞,对事不过三秒就败下阵来。
此时,只觉得心脏如擂鼓一般,咚咚咚跳个不停。
紧接着就连耳根子都在发烧,“对不起,不好意思苏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苏小小看着他脸上的反应,忍不住笑,霍泽这样子的男人,怎么说也在万花丛中过了,还会害羞到耳朵红,可真是少见。
她将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没关系,你只是腿麻了而已,我扶你。”
苏小小的所有动作和语言都显得十分自然。
两人认识不过一两天,却如同十分娴熟的朋友一般。
直到霍泽稳稳坐在沙发里,不停揉动大腿的筋挛麻木,苏小小才坐到一旁和他谈吐,“说说吧,怎么会假扮我的司机?”
“现在只要出了门估计身后就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如果你不是来害我的,我也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理由,不过看你这副傻傻的样子,应该也不像笑里藏刀的人。”
苏小小这番比喻,将霍泽称为“傻傻的样子”,这好像是他没来没有过的标签。
她很特别,这是霍泽不断认知到的。
甚至样子太过于迷人,暖光灯下,光色照耀在她的头顶,漆黑的发热衬托的她更加迷人,一颦一笑,都让霍泽牵动着心弦。
一见钟情这四个字也深深刻在了霍泽心中。
他闻言尽力掩饰去尴尬和不自然,“苏小姐,我没有什么恶意,或许认识你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吧。”
“那晚,我在机场外面等人,但你无意中上了我的车,我也认错了你,送你回家。”
“彼此之间好像有一种无形的牵引,苏小姐我很欣赏你。”
霍泽说的很认真,脑海中甚至浮现出那晚的场面。
从她家门口离开之后,霍泽回到家中,就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如果现在俩那四个字说出来的话,霍泽怕会让她感到介意,那么他可以耐心地等待,从朋友开始。
“苏小姐,我刚刚所说的一些,我都可以发誓。”他举起手指,目光带着深切。
又将名片掏出来递了过去,“说了那么多,差点忘了自我介绍,我叫霍泽,b市人,未婚,手底下经营着一家企业,做家族生意的,垄断药业。”
霍泽一五一十的介绍完毕,仿佛在相亲节目上,扬言告诉大家有房有车。
苏小小有被他认真的样子逗乐,霍泽的性格很好,相处起来令人舒服。
“霍先生,那你应该知道我结婚了,喜欢上一个已婚的女人可不是什么聪明的选择。”
听他说了那么多,她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彼时,西岸。
天空刚刚露出白肚皮来,正是凌晨。
小野靠在墙边,陪同宋时宴看着屏幕里的画面。
客厅里两人亲密无间的举动,还有孜孜不倦的交谈,虽然听不太清他们在说什么,可两人之间的互动都快要烟播成一部偶像剧了。
宋时宴坐在落地窗边的椅子里,欣长的腿悠然翘起,可目光却幽深如无底洞一般。
随着视频画面一闪一闪,他眯眯眼,用遥控器将监控画面放大,如果不是老宅客厅里装了监控,恐怕他都看不到她居然敢带男人回家。
还是他们的家。
宋时宴手中快要将遥控器捏碎一般。
“他是谁?”他声音森冷无比。
小野眼眉挑了挑,“b是霍家的少爷,也是唯一的继承人,原本和白家有口头婚约,听说白家小姐白虞跑去a市去了,霍泽去堵人,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现在和苏小姐在一块了。”
“在一块?”宋时宴眉头凝重,双眸沉如黑夜。
“抱歉,是我说话不够严谨,应该是不知道他们怎么认识了。”
“苏小姐也才刚回去而已。”
宋时宴突然从椅子中起身,手掌用力,差点掀翻。
整个人浑身笼罩着一层阴霾。
“你回去给我盯着吧。”宋时宴无法亲眼看到她和其他男人有任何亲密行为,绝不允许。
可小野却无动于衷,“少爷,苏小姐已经起草好离婚协议用邮件发过来了,执意要离婚,所以之前在这边可能真的让她心死了。”
提到这个,宋时宴的心突然绞痛一般,如非特殊情况他又怎么可能去伤害她呢。
她沉入海中的那一刻,比他去死还要难受。
后面在听到她说出离婚,宋时宴恨不得不顾一切的过来找她。
可理智压着感性让他强忍了下来。
那日,飞机出了事故,他们坠落在海面上,虽然没受什么伤,但是和文玉淑两人一同漂到岸边时,就已经筋疲力尽,也因此昏睡了过去。
整整一天一夜,他口干舌燥,浑身如同被火烤一般,再睁开眼时,文玉淑就在一旁守着他。
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艘小船。
其实宋时宴也没有失忆,这一切都是他配合文玉淑演的。
两人已经超过72小时未进任何事物。
随时都有可能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但强大的毅力让宋时宴硬撑着,在这时候,文玉淑也给了他一条选择。
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只有她清楚那边是西岸,她曾经在这里生活过,有个养父就是渔民,她比任何人都要精通水性。
但她带他活着出去却有一个条件,文玉淑让他脱下了一颗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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