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对她们的身体感兴趣,被男人看到就是被占便宜。
而若是她们不甚看到了男人的身体,她们也会认为,自己被占了便宜。
严涉一直认为这不对。
咽喉被纯钧‘吻’住,焱妃不敢动弹,但胸口处传来的丝丝凉风,让她长年古波不兴的心境生出了波澜,“你要这样子多久?”
“等你愿意说出我想知道的东西时。”
“痴心妄想。”
“那就继续等,我想我不着急。”
“你以为我着急?”
“我是这么觉得的。”
焱妃沉默了。
她发现自己丝毫已经没有其他选择。
这让她不禁后悔,没有听东皇太一来之前的话。
“那是一个真正的强者,你需要怀着卑微之心,他会答应我的要求的。”
夜晚的凉风吹拂着山巅,也吹拂着她的山巅,寒意涌上心头,赧意也翻上脸颊。
她终于道:“禹王九鼎在燕国,易水之底。”
“很好,你终于做出了一件足够正确的事情。”严涉赞美道,他的意思是,焱妃先前的作为都是愚不可及。
“你还不放下剑?”她抑制着自己的愤怒。
“我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东皇太一要扶桑神木做什么?”
“不知道!”
纯钧锐利的剑尖,深入了她洁白的脖颈半分。
焱妃当即道:“与苍龙七宿有关。”
“多做点聪明的事情,也就不用遭罪了。”严涉微微一笑,纯钧退了出来。
“再一个问题,苍龙七宿是什么?”
“你究竟有多少问题?”
“这答案不正确。”纯钧再次与她洁白的肌肤‘亲吻’在一起。
“苍龙七宿不是一种事物,而是一种力量,一种能够颠覆天下的力量。”
严涉眉头一皱,放下纯钧剑,思索着那句话,“苍龙七宿”究竟是什么?
终于从死亡当中解脱,焱妃急忙整理着衣衫,撕下一片裙摆,用真气缝合在胸前。
严涉评价道:“比起的武学,你在女红领域的造诣,简直惨不忍睹。”
焱妃不搭理他。
他又道:“扶桑神木我可以给你,你必须和我一起去取出九鼎。”
焱妃睁大眼睛看着他:“为什么?”
“以你的智慧,我难以与你解释。回去告诉东皇太一,我很想和他友好相处,大家都是同僚。”
“我会转告他。”焱妃深深地打量着他。
“那好,你可以走了。”
“你不怕我不回来?”焱妃讶异着,“要知道易水那么大,没有我,你绝对找不到九鼎。”
“你会回来的。”严涉平静道。
“看来你很自信。”焱妃冷笑。
一个月后,阴阳家的人取走了扶桑神木。
再一个月,她不情不愿的来到了蜀山,严涉等她已久。
“东皇太一与我果然很有默契。”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