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见,连忙出去了,看着在柴房门前的趴着的廖彬,几步就到他跟前了,“别动,你看这是什么?”廖彬说道,两人低下头一看,地上是几滴新鲜的血迹,还没有凝固,而且是连着的,一直延伸到柴房。秦广桓仔细观察了一下,便低声说道:“里面是敌是友现在不清楚,血尚未凝固而且已经发黑,说明里面的人刚进去不久且已经失血过多,先进去看看,他伤这么重不可能藏起来,如果看不见,那就一定在门后面,咱们要小心。”
“放心吧,我去”,廖彬说了一声,缓步走了进去。
廖彬在柴房门口一扫,四下无人无物,便假装往里走去,就在这说,柴房门忽然关上,便感觉背后一道力量压来,是要抓他的喉咙,廖彬一闪,后面那人扑了个空,但是立马调整身形,只是明显能看出力不从心,刚要再度进攻时,后面的本来已经关上的门却被秦广桓踹开了,那人始料未及,刚要转头看时,被背后的廖彬一脚踹在地,吐了几口血便昏倒了,背上赫然一道长长的刀疤,由于刚才用力过度,鲜血不断涌出。
秦广桓伸出手指摸了摸那人的脖子:“还有气息,咱得救他,月歆,快拿点止血的药去”。月歆愣了一下,倒是廖彬问:“救他?为什么,他都偷袭我们了,而且他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这么救?”
“对啊,广桓哥,咱要不要告诉师父?”月歆担心的问。
秦广桓摇头:“看这人刚才对廖彬的攻击,明显是个武术高手,手上老茧丛生,应该使兵器的练家子,看他的伤口是公门捕快的短柄仪刀所伤,伤口虽鲜血直流,表皮已经发紫,但没有丝毫愈合的痕迹,受伤时间必定是在昨天晚上至今天上午,如果我没猜错,此人便是昨夜越狱逃走的杀人犯,今早捕快们全城搜捕的大盗韩兆虎”。
“什么?他是今天早上捕快在街上搜捕的那个杀人犯!”月歆大叫:“那咱们还救他做什么?咱们还是赶快把他送交官府吧!” 听到这里,倒是廖彬开了口:“月歆,你先别叫,听说这个韩兆虎虽是响马,但向来是劫富济贫,多行狭义,在江湖上倒是有点名声,平时连刺史虞大人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不是这次他杀的人是西北道副总管王文度的亲妹夫全家,刺史大人也不会这么疯狂的搜捕的,广桓,他真是韩兆虎啊?你没认错吧?”
秦广桓还是摇头:“不会,没有那么巧合的事,他绝对就是韩兆虎,如果他此时落入官府手中,这个曾经劫富济贫的江湖好汉必定是死路一条,况且,他杀曹氏一家老小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们都不知道。如果有冤,那不是白死了嘛?月歆,你说我们该不该救他?”月歆回到:“照你这么说,是该救他,可是要是官府查到怎么办?”
“先救了,到时候再说,你先去取药。”
月歆应了一声了。就转头出去了。她在药房里急急忙忙的拿了些药就往外走,就听见后面有人喊:“月歆师姐,拿这么多药干嘛去啊?”
月歆还没有转身就已经判断出了这是马如霖的声音,作为凉州长史的儿子,他来现在的修儒书院,就是为了五年期满时,靠他爹在凉州卫军中谋个武职,这个家伙倒是挺聪明的,就是平时贼头贼脑的,和师兄弟的关系都不怎么样,只是早来了几天,大多数人还得叫他一声师兄,可他在月歆这个在修儒书院待了将近十年的老学员面前,却实一个名副其实的小师弟。
作为书院里唯一的女孩子,月歆平时也免不了被他骚扰,自然也不大愿意搭理他,就转身说道:“你可管的真宽啊!我身上不舒服,找点药吃,难道这也得跟师弟通报一声?”马如霖大笑:“哈哈,小师姐这话从何说起啊?我只不过是关心你一下罢了,你是哪不舒服?要这么多的止血药?”月歆这才发现自己手里拿着的瓶瓶罐罐是止血疗伤的药,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些许尴尬之色,便马上板着脸说道:“那是我的事,就不劳师弟费心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月歆说我就转身走了,把马如霖晾在了一边。
这马如霖就寻思:她拿这么多药肯定不是自己用的,一定是给别人的,究竟是什么人受伤了,这我得去看看。想着,便悄悄跟在了月歆后面。
月歆到柴房,和秦广桓,廖彬一起给韩兆虎上完了药,就问秦广桓:“广桓哥,咱现在把他救是救活了,可是怎么把他安排到哪呢?书院这么小,肯定会被师父们和其他师兄弟发现的!”
廖彬也附和:“就是啊,他可是官府缉拿的杀人犯,要是被发现了,不但他跑不了,咱们也得跟着遭殃,得想个办法才行。”
“咱就把他安排到柴房里,这里除了做饭的师兄弟,平时也少有人来“秦广桓看了看柴房四周:“这几天就咱们三个做饭,等他醒了再问问情况,若是他真有冤屈,那就咱们救对了,要是罪有应得,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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