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一心向学,勤奋不懈还差得远呢,不过,朕还是很欣慰的。任公公,你说这公主自从开始修宅子,好像坚韧了不少?越懂事了不少?”皇帝的威严此时显露无疑,侍女、内监都默不作声。
任公公:“是,是,是的,皇家的公主虽娇生惯养,但这血脉自是一般人比不了的。公主还是真孝顺的,都是奴关心则乱。”
皇帝哼了一声:“哼,你是时时在想着给她善后,心都不在朕这儿了。”任公公吓着扑腾一声就跪下了,还把皇帝吓了一哆嗦。
皇帝:“你这是干嘛,朕不就是说笑一下。”
任公公都哭了:“陛下,这说笑要了奴半条命呀,奴心里只有陛下。”
皇帝:“你替朕一直关照公主,朕怎么会要你命。快起来,快起来,吓朕一跳,当罚,当罚。”皇帝单手拉起任公公,“动不动就跪,还嫌太医院不够忙,给朕省点儿药吧。”
任公公:“是,是,是。”任公公不嫌事大的试探性的说:“陛下,公主屡屡抗旨,这欺君之罪……陛下并未追究如此纵容,恐……”
皇帝:“恐什么,怕什么,谁在说三道四的。”指着任公公说:“哎……你这是帮公主呀,还是坑公主呀?”
任公公小声说:“帮公主。”
皇帝指了指着任公公:“公主的鬼心眼都是跟你学的。”
任公公咣当一声跪地上,头磕地说:“陛下,公主是您亲生的,奴不敢带坏公主,给奴多少了胆都不敢呀。陛下明察。”
皇帝:“那也是你的惯的。”
任公公嘭地一声磕了一个头:“没有陛下的旨意,奴不敢,奴是陛下的人,只对陛下忠心。”
皇帝:“朕什么时候下旨让你这奴才惯着、宠着朕的澄玖了?”
任公公抬头,睁大眼睛,想了想,眨了眨眼睛,皇帝也冲他眨了眨眼睛,任公公又自己眨了眨眼睛,磕头在地说:“奴,妄揣测圣意,罪该万死。”
皇帝挺直身躯:“总想打朕公主的主意,朕都不舍得,他们还跟朕的公主比。公主是谁都能比的。就这《大学》是谁能一字不错背写下来的?让那些闺秀都来试试。”
任公公:“那是,那是。这聪明才智真是随了陛下了。”
皇帝:“朕十二岁也不能一字不错的背写下来呀。”
任公公从地上站起来笑嘻嘻地说:“恭喜陛下,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皇帝:“任总管,你不记朕十二岁背写不了《大学》?”
任公公一脸的苦不堪言:“奴哪能记得呀,奴就记得陛下的功课在诸多皇子中是最好。”
皇帝点点头笑着说:“比朕年长的皇兄是不少,可就是读书能读过朕的没几个。加上朕年纪小,占了这年纪小的优势。”全殿的人这时候都松了一口气,任公公陪皇帝演的这场戏算是演完了。皇帝这次总算是安安稳稳地坐在龙椅上批奏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