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可能会被藏戈钨斯的记忆感染。
不过这也需要用行动来证明。
而解放与地星连通的306个异世界,也正是他身为地星联邦代表人的职责义务所在。
“这个考验对我来说并不值得抵触什么,这是我的使命所在。”
唐剑看着魏婴道,“虽然解放了306个天坑异世界,会令地星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变得更为贫瘠、萧条、缺乏资源。
但随着封锁区的解放,地星也会慢慢与星系文明接轨,借助星系文明的力量,变得更为繁华,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畸形发展。”
“你有这样的觉悟很好。”
魏婴平静颔首道,“但我要看到的是你做出的行动,你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去处理,半个月后,我就将来到地星。”
“好!这是我也希望达成的事情,不管有没有你口中所说的这个考验,我都会尽力去完成。”
唐剑点头应下。
眼看着魏婴那磅礴恐怖的意志力量渐渐涣散消失,唐剑神色凝重。
“根据藏戈钨斯的记忆中记载。
大能级强者,在整个卡牌世界中为数并不多,而且基本全都在超星系群联盟担任要职。
曾经藏戈钨斯就是超星系群某个行政星团的守护支柱,后来因神衰隐退。
大能级之下,便是所谓的天人五衰卡神级强者,也即是古魔这一个层次的强者。
生命力量达到,意志力量达到2500点,感悟创造出属于自己的法则神兵,便随时有可能跨入天人五衰的阶段。
天人五衰第一阶段是为肉衰,令原本已经达到极限的肉身破而后立,再度重塑。
这一阶段如果成功,实力也将会大增,生命力量会突破极限屏障,精神力量也会在突破之后再度提升。
肉衰之后,便是骨衰、脏衰、血衰、精衰,每经历一衰,生命和精神都会提升。
最终重塑出的肉身,将已不再保留原始人类基因的特性,而是再度进化升华。
天人五衰过后,便是真正的大能级强者,意志力量超越5000,也即是魏婴这一个阶段。
而大能级强者也会经历一个衰劫,那便是神衰。
这个时期的大能者最为危险虚弱,随时可能陷入疯狂。
曾经超星系群有几次涉及几个星系的大灾祸,就是由神衰时期的大能者掀起的。
所以魏婴这种守护者才会追踪藏戈钨斯的下落,在无法控制疯狂的藏戈钨斯的情况下,便必须清理,将危害降低到最低。”
“魏婴的意志力量应该已快接近9000,否则不会被任命追查藏戈钨斯的下落这种危险任务,她也即将进入神衰的危险阶段了,在大能者中,也算是顶尖强者。”
依循着吸收的藏戈钨斯的模糊记忆,唐剑很清楚魏婴的实力不是他目前可以抵抗的。
即使他现在的意志力量已经达到六千多,在大能者中也不算弱的,但毕竟卡牌装备太差。
“半个月的时间,动作快点儿应该可以解开306个异世界的封禁。
这是千秋万代的大功绩好事,魏婴不以这个作为考验条件,我也会完成。”
唐剑尝试意志联系万令,持续了几次后,没有得到回应,当即心念一动,意志化作卡牌虚影闪烁出。
一道空间裂缝被无声息地撕裂开,迅速稳定构造成了一个瑰丽的虫洞。
唐剑正要一步踏入混沌次元通道,突然心中一动,意志力量感应化作一圈辐射波横扫扩散,捕捉到了一道光束。
那道光束散发着他非常熟悉的意志波动。
“明波?”
唐剑眼神轻闪,伸手一抓混沌次元的方位,瞬间神卡化作大号棒棒糖的原始形态,又化作阴阳两仪刀。
他的身影化作一道刀光,进入光速,主动迎向前方那道光束。
“明波!”
“唐剑,果然是你......你果然没事,太好了,其他人呢?”
明波退出光速状态看着唐剑惊喜道。
“你这是作为联邦的探子斥候,留在附近查探战后情报的?”
唐剑在看到明波之时,就已大致猜出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开口问道。
明波点头,神色惊愕看着唐剑,“我从你的身上感觉到好恐怖的威胁压力,你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那边的战场到底曾经发生了什么?
之前那里是一片恐怖的毁灭地带,我和雷霆之主大人都不敢进入其中查探。
现在联邦里一片悲观的言论,战争国主呢?
你们干掉战争国主了吗?
其他人呢?”
明波语气急促,心情激荡,问出了一堆问题。
唐剑摇摇头,神色微黯,“其他人除了我老师,都已经牺牲了。战争国主也已经死了。”
“什么!?”明波如遭雷亟,脸色煞白,写满了不可置信和悲恸。
“god大人呢?他怎么可能死?他怎么可能?谁能杀了他?”
明波情绪激动,但说到最后,想到之前那片充斥满毁灭力量的区域,渐渐声音又微弱下去。
“先回去吧,回去我再告诉你所有的事情。”
唐剑低沉道。
...
地星。
连续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因当初离开地星赶赴战场的万令等顶尖卡神全都不曾回归,甚至可以说是音讯全无。
而派去调查的明波和雷霆之主安德威也都带回了不好的消息,使得整个联邦便都充斥着一种凝重、紧张、忐忑的氛围。
联邦六脉上层决策高层在这段时间各种大会小会不断召开,得出的一个个结论却越来越悲观。
甚至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开始有官员甚至卡神级强者,离开地星潜逃去往其他的星球文明或者克尔顿星系。
这种临阵逃战的行为,更是对士气造成了极大的打击,导致开始有制造恐慌的流言蜚语再度于联邦各个脉系的城市传播。
一些如邪神希特拉这种以制造恐慌为修炼的天坑神,如嗅到了腥味儿的鲨鱼,都开始蠢蠢欲动,将手再度伸向了地星,搅乱局势。
“万令,唐剑,你们两个家伙,到底是生是死,活着就都说个话,死了也放个屁,免得本宫天天惦记着。”
时停宫内,灵娴目光幽幽看着远处天际,心里又是焦急又是不安和愠怒地腹诽。
“宫主!”
突然,一道熟悉的意志声音,在灵娴心灵间响起。
“唐剑!”灵娴一愣,激动回应。
“这么激动?这可不像宫主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