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很正常的事。
可他搞不明白,韩春玲怎么就不管他呢?公司里根本没有什么文秘的事干,怎么会让他化两千元一个月养个小蜜呢?
他妻子不管,你管什么呀?这天,他好容易侯孙洪兴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就走进去,把门关了。在他前面的椅子上坐下来,笑着说:“今天没出去啊?”
心事重重的孙洪兴,把目光从手里的一份文件上投到他脸上,问:“你联系了几家?进展怎么样?我急死了。”
向志荣说:“我前后联系了十多家,现在有意向的五家,有两家考察了现场后,反馈回来说,他们准备先订购两套,一百万一家,过几天就来订联建协议。还是两家,说要等看到有关的批文才考虑是否加盟,另外三家说过一阵,才给我答复。”
孙洪兴焦急地说:“最好抓紧点,再拖下去,这地块就危险了。”
“好的。”向志荣点点头,“我再催催他们。”然后望着学生,欲言又止。
孙洪兴忽然想起什么事似地,压低声对他说:“对了,老张他们对你很有意见?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本来,我不好意思问你,今天正好。”
向志荣心里一震:“对我有意见?”
孙洪兴轻声说:“他们怀疑你,吃里爬外,手臂朝外弯。”
“他们还说我呢,哼。”向志荣激动起来,大声说,“我正想跟你来说这件事。说实话,他们这样做,我非常看不惯。做人,总得讲点原则,不能太缺德。”
“这两件事,真是你干的?”孙洪兴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不认识地看着他,手里不停地颠弄着一支原支笔。他垂下头,不吱声。
这是默认。孙洪兴默默地注视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办公室里寂静无声,气氛有些紧张。
“是我干的。”向志荣猛地抬起头,迎视着学生的目光,理直气壮地说,“但我认为,我没有做错。”
“唏,轻点。”孙洪兴紧张地将一根手指竖在嘴边,“不要被他们听见,更不能承认,千万不能承认。他们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你不知道,他们跟黑道有联系,你搞不过他们的。他们能这样有恃无恐地做,白道黑道都搞得定的,所以我才跟他们交朋友的。”
“我就不相信,邪倒能压住正了。”向志荣气愤地说,“孙洪兴,你怎么能让这种人在公司里瞎搞呢?要是他们骗了钱逃了,受骗的人,难道不来找你这个法人吗?”
“我怕什么?”孙洪兴说,“我就说这帮人根本不是我公司里的,我还要找他们呢,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他仰在椅子里,关下眼皮,沉吟了一会,才撩开,有些不高兴地说:“向老师,我不是说你,你真的太老实了。象你这样,要想在上海滩上,做成什么大事,恐怕很难,真的。你反对损人利己可以,但你也应该不损人而利己才对啊。你给别人做了好事,他们给你好处了吗?”
向志荣胸脯起伏着,觉得他的思想有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