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关门动作,更引起了她的警觉。倪丽红僵着身子站在当地,有些不安地问:“朱总,什么事?“朱总说:“你怕我吃了你啊?过来呀。”
倪丽红往前走了几步。
朱总说:“这是上面刚发下来的一个有关房产开发的文件,你看一看,根据这个文件精神,帮我起草一份贷款报告。”
说着从办公桌上拿起一份文件,走上来递给她。
没想到,倪丽红伸手接的时候,朱总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后用力一拉。倪丽红被拉得一个踉跄,一头扑进他的怀里。
他的这个动作实在太突然了,倪丽红还没来得及反映过来,朱总的嘴巴就热烘烘地凑了上来:“丽红,我想死你了,你不要,躲我,好不好?”
倪丽红拼命挣扎,大声喊:“放开我,你不能这样,我不是这样的人。”
朱总大约习惯了这种反抗,根本没把她的喊叫当一回事。朱总力大无比地把她抱进房间,将她反剪着又手压倒在床上,压得她动弹不得,然后用枕巾塞住她的嘴巴。
朱总非常得法,先是伏在她身上,边疯狂地吻她,边对她进行思想说服工作,他气喘吁吁地说:“别徒劳挣扎了,挣扎也没有用。没人来救你的,也不会有人来制止我。你还是识相一点吧,我给你钱,你要多少?只管说好了。”
“我不要钱,你放开我。”倪丽红拼命挣扎。
“你要钱,我干你;你不要钱,我还是要干你。”朱总得意洋洋地说,“我知道你想走了,我从你的神情上看得出来。所以今天,我必须把你干了,否则就来不及了。”
他自言自语地说着,用左手和上身压住她的身子,右手开始做她身体的驯服工作。他先把手伸进她的衣襟,抓住她丰满的胸脯,然后又滑到她的下面,变态一般拼命捣她。倪丽红咬牙切齿地坚持着,反抗着,不让自己的身子屈辱地起反映。
可是,朱总竟然无耻地变成了一条狗。他伸出长长的舌头,开始从上到下地驯化她。
真是要命啊,倪丽红实在抵挡不住了,万分惭愧地放松身子,仰天躺着,不动了。
于是,朱总那个气焰嚣张的小鬼子就轻而易举地长驱直入,一举侵入她的尊严之门。就象当年日本鬼子突破南京城的中华门一样,野蛮地横冲直撞,肆无忌惮地侵略蹂躏起来……
倪丽红哭了,无声而伤心地哭了,但跟上次被齐老师*的哭不一样。虽然两次*,最后她在生理上都没有排拆到底,甚至还有了兴奋的反映。
但前一次,她是为处女膜破裂而哭,为贞*的死亡而哭;而这次则是为一个女人的尊严被无情地剥夺而哭,为自己的人格被污辱而哭。
干完,朱总笑嘻嘻看着她,拿出一沓钞票,放进她的包里:“你又不是处女,哭什么?啊?别装模作样了。我还干到过处女呢,她们都没有哭,拿到钱,还开心得笑了。你,与她们有点不一样,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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