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自作多情地给她寄过几百元钱,让她自己买一套衣服穿。谁知她就这样不声不响地回绝了他。
向志荣又一次失恋了,昏天黑地,痛苦得象生了一场大病。
这个周末,他连回上海的力气都没了,睡在记者站隔壁那间小房子里不起来,饭也不肯吃。广告公司的人见了,来问他:“赵站长,你怎么了?”
他说:“我,身体不好。”
不知谁把这情况传到晓雯耳朵里的,天黑时分,已经下班回去的晓雯赶来看他。
他一听到她的声音,就象打了一针强醒针似的,身上立刻来了力量和暖意。他将被子从头上拉下来,竖直耳朵谛听着她的声息。
一会儿,晓雯推开他临时宿舍的门,走到他的床前,柔声说:“赵站长,你怎么啦?”
其实,她一见到他痛苦蜡黄的脸色,就知道了一切,脸上泛着歉意和不安,眼里则含着同情和感动,站在那里不知怎么办好。
“没什么。”他象看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昂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强作没事地说。
晓雯趁与她同来的另一个女孩走出去的空档,温柔地说:“赵站长,你不要难过,我们可以,做好朋友的。”
他一下子来了精神,求救似地向她伸出一只手,轻声呼唤:“晓雯,我好,爱你啊。”
晓雯毫不犹豫地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他拉过她的手,将嘴巴盖上去,深深地吻了一记。
晓雯身子一颤,马上就如棉条一样软下来,一下子蹲到了地上,嘤咛一声:“赵站长。”
没想到这天晓雯穿的是一条素色的连衣裙,她蹲在他的床前,将自己丰满的胸脯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他俯身看着她,还试图作最后的挽救:“晓雯,你真的就……”
目光往下一看,正好从她的圆领里看到了她大半个白晃晃的酥胸,连两颗鲜红饱满的桑椹都看得很清晰。
她怎么没戴乳罩呢?他的手痒起来,真想伸进去抓住它们……
这时候,晓雯也发现了自己的峥嵘,连忙下意识地低下头挡住了领口。
向志荣把身子往后仰,靠到床背上去。有些痛苦地想,是你莫名的高尚和迟疑,错过了得到她的机会。唉,它现在永远也不属于你的了,是的,你永远也休想得到它了。
他这样下意识地想着,却还妄图作最后的挣扎和试探,想伸手去拉她,把她拉倒在床上,再吻一吻她,摸一摸她,然后见机行事。
可正当他要行动时,另一个女孩进来了。
晓雯只得支撑着身子站起来,恋恋不舍与他告别:“赵站长,你要想开点,啊,下个星期,我……”没说完话,就走了出去。
然而哪里想到这一分别,他们就再也没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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