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动要饭吃,说明她对我的感情真的不一般了。向志荣高兴极了,马上带她到附近一个中等档次的饭店去吃饭。
走进饭店,择位置坐下后,他把菜谱潇洒地一推:“你喜欢吃什么,只管点。”他知道上海小姐最看不起小气鬼,所以必须大方。
她点了几个炒菜,就不点了。向志荣又补点了几个,再要了一瓶葡萄酒,就相敬如宾地喝起来。
宋云霞脱了风衣,上身鲜红的羊毛衫,下身黑色的紧身裤,将惹火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性感极了。她一喝酒,白嫩的脸就象透明的红玛瑙,更加鲜丽红夺目。
真美啊,他心里惊呼着,眼珠被她紧紧粘住,都快转不动了。
而今晚,宋云霞的眼光也粘糊糊的有了磁性,带了电。一闪一闪,妩媚地乜着他。
向志荣恍如做梦,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样的美女真是我的女友吗?就象他要留在上海的想法一样,心里总是不踏实。虽然身在现实的上海,感觉却一直在梦中的异地。脚踏在上海的地上,却总觉得身子飘浮在空中。
所以他只是一个劲地给她劝酒搛菜,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多说话。对他来说,宋云霞就是可望不可即的嫦娥,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仙女。
吃完饭,走出来,他准备与她告别。宋云霞却恋恋不舍地说:“时间还早了,我们再找一个地方坐一会吧。”
向志荣虽然心虚气短,却很想与她呆在一起。与她坐在一起,就是不说话,不对视,无动作,也是一种温馨的享受。她主动提出再坐一会,他当然高兴,便在鲁迅公园门口找了个幽静的茶室,走进去,坐进了一个幽暗的火车座式的小包厢。
她一坐下,就关心地问:“你的记者站怎么样了?”
他好尴尬,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什么狗屁记者站?海南那家杂志社让他在上海负责杂志的发行、广告和组稿等事宜,却不仅不给他一分钱活动经费,后来连稿费也不发了。怎么催都没用,那个总编写信打电话时,总是非常热情,称兄道弟的,十分客气,也一直答应给他汇钱,却只说不做,永远不寄。
自己的稿子没稿费倒也罢了,可是别人的稿子,尤其是云霞的稿子没稿费,怎么行?他没办法,只得自己掏钱垫付,然后再也不给他义务劳动了。这样,所谓的记者站就自行消亡了。现在怎么对她说呢?
他想了一下,实事求是地告诉她:“我正在等杂志社的活动经费,要是等不到,我就给北京的一家报纸搞。要搞就搞得正规些。这样,才能搞出点名堂来。”
宋云霞点点头说:“对,最好正式挂牌,有任命书。名正言顺,才好开展工作嘛。”
向志荣所在的那个地方撤县建市后,要创办一张党报。于是,他就被作为几名创办的骨干,从教师进修学校调了进去。(未完待续)